而
而他们两人也都有不少的支持者,顾绛这段时间以来,舌战群儒,学问方面的确让很多人为之折服,其中也包括方家的一些子弟;而侯方域则是名门之后,道德文章也是天下知名,粉丝什么的也不少,其中一样有一些方家的子弟。他俩相互间的看法自然也会影响到他们的支持者的看法,结果……自然是方以智觉得自己竟然比以前更为忙乱了。
不过今天,方以智
方以智口中的“害人”自然指的就是郑森。郑森的信中说,如今自己正
……
苏州府,常熟。
几年前,钱谦益
这几年郑森虽然忙乱,却也经常写信问候他,甚至还托人给钱谦益带去了不少的礼物,而钱谦益也知道,如今已经是乱世,
却说当年,钱谦益因为水太凉没有殉国,又因为头皮痒去剃了头,然后就当上了满清的官。他离开家去京城当官之后,柳如是怒曰:“男人不肯为国家守节,难道我还要
“老师,师弟的身体好像有些瘦弱……”等钱孙爱下去了,郑森便这样对钱谦益说。
“唉!”钱谦益听了这话,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老夫无福,生了几个儿子,却都先后夭折了,如今也只有这一子,但自幼便身体瘦弱,唉……”
“老师,华佗有言,人体欲得劳动。我观师弟情态,怕是除了书,很少有运动的时候。”郑森道,“其实,经常动一动,对身体确实是有好处的。学生家里的规矩是,每日清晨,小孩子们都需要起来,沿着校场跑上一两圈的。所以学生还有学生的几个弟弟,身体倒还都不错的。老师也可以让师弟试试,只是要循序渐进,也不可太过。”
钱谦益听了,点点头道:“让他动动也好。”
他顿了顿,又道:“阿森,你近来的那书,为师也认真的看了。的确是颇有道理,但很多地方的言辞太过激烈,有失圣人敦厚之意呀。”
郑森听了,知道钱谦益是真的认真看了那《物种起源》以及他们附带的解说,而且必然是要有所教诲了,便道:“学生狂悖,还请老师教导。”
“嗯,”钱谦益点了点头,道,“你这书,自‘天授’而推演之,虽然还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但大体而言,已经算得上很是严密了。单靠这书,将来你
“老师如此夸奖,学生愧不敢当。”郑森赶忙抱拳道。
“别来这些虚的。”钱谦益笑道,“阿森,我听人说,你是立志要当圣人的。老夫却远远不是圣人,你要是不能远超老夫,还当个什么圣人?只是你们的这个解说,却有些言辞不妥的地方,老夫认真的看了看,然后批注了一番,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说到这里,钱谦益便叫来一个仆人,让他去自己书房里将那份《物种起源》以及它的解说一并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