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不由大喜,忙跪地道:“卑职愿为公公效犬马之劳。只要公公您一声令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卑职也绝不皱一丝眉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魏忠贤哈哈大笑,“小猴子,虽然此次你功绩不小,但朝廷的规矩
李元庆赶忙磕头,“只要公公记得卑职,卑职再立下功绩,就不怕有人跟卑职抢功了。”
魏忠贤又是哈哈大笑,“你这小猴子,灵透的紧那。也罢。只要你能立下功绩,让那些人看见,杂家就算为你撑腰,那又有何妨?”
…………
走出了皇城的大门,李元庆背后的衣襟早已经被冷汗湿透。
魏忠贤与天启小皇帝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孩子全然不同,稍有不慎,人头不保都是轻的。
不过,魏忠贤却并不像是史书上说的那般,一无是处,以一己之力,葬送了大明的百年基业,相反,这老太监很务实,再直白点,就是很小农意识,很小家子气,很会过日子。
李元庆的小心谨慎,正合他的胃口,某种程度上,两人的性子上也有一些相似点。
这也是李元庆万分庆幸之事。
有了魏忠贤的亲口保证,以后,不论做什么,李元庆都像是多了一道金牌。
当然,李元庆也更明了,魏忠贤之所以拉拢自己,还是因为看中了自己能立功,而自己,只有更多的立功,拿到功绩,才能让魏忠贤一直看见自己。
不过,有利也有弊,抱了魏忠贤的大腿,李元庆的脑门子上,便贴上‘阉党’的标签,这已经不可避免。
但这个标签,与实实
具体的封赏,要等到三月二十一日的大朝上,今天不过才是十五号,这几天时间,李元庆也终于有时间,可以以公务的名义,
但张盘那边……
想到张盘,李元庆有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政见的不同,就注定了,就算两人可以相处一时,却绝难相处一世,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这种东西,又怎能强迫?
李元庆也冷静下来,不愿再想这事儿,既然已经决裂,那做好自己便是,等到张盘真正碰了头,受了委屈,他早晚会明白过来。
过了白玉桥,走过了前面的广场,周围便没了侍卫,算是出了皇城的范围。
顺子、杨小船和五个亲兵,早已经
李元庆一笑,“走,先不提这个。今天老子请客,走,咱们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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