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公主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后,道“皇家往后, 圣上、圣后, 皆用了朕这个天子独尊的字眼儿。”
燕国公主这一讲, 萧珍珠是听得目瞪口呆。
“这”
“这是不是过了”
由不得萧珍珠这般模样。这等事情出来,她对三妹妹这位皇后的印象, 调了一个天翻地覆的个头。
打从那闹过一回后,萧珍珠再也没能被三妹妹单独召见过。
偶有外命妇觐见时,萧珍珠亦是随了大流。说实
当然,萧珍珠也明白,她如今的身份注定了,与三妹妹是天差地别的。只是,万万想不到
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圣后娘娘前面有圣上的撑腰,后面有你们父亲的存
凭着家世,凭家独宠,再凭着膝下的三儿一女,燕国公主敢打包票,没人能掀翻了宫里那位娘娘的无上地位。
“其实,娘娘位置稳了,娘娘权利重了,对咱们都没甚坏处。”
“珍珠,娘娘是你嫡亲的妹子。你
“既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这孩子就得盼着娘娘过得越来越好。你就是跟着沾了光,附羽
“一人得道,鸡犬是要跟着升天的。”
燕国公主说这翻话,就是想让次女听进去。
燕国公主出身皇家,她的地位自然是稳着的。可就是如此,嫁进了魏国公府后,不也有些小妾碍眼嘛。虽说,小妾们如今都被她料理,但是,那些往事总是存
而次女呢,说是萧氏女,可萧氏的男儿们更
比起宫里的娘娘,更多的时候,燕国公主清楚着,她的好驸马都会更注重了家族的利益。哪怕是宫里的娘娘重要,那也是因为娘娘的存
棋子棋手,其实,人这一辈子嘛,有利用价值亦是不错的。
更何悲的,就是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那样的人,才是汲汲可怜的。因为,他是最底层。
保宁七年,如此过去了。
虽然有些喧嚣,却是
保宁八年,
入春了,还有雪,让塞外的北京城更冷了些。
这时节,皇宫的御花园中,依然有寒梅盛着。不过,瞧着也是最后的光景了。因为,天开始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