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珍珠唤了身边的丫鬟,给了赏钱。
然后,她准备进去时,
“二姑娘,您只能一人进去。”
嬷嬷解释了话道。
听得这话后,萧珍珠眉头轻蹙,不过,她最终没多讲什么。只是吩咐了丫鬟,
院门由院外守候的粗使婆子,打开了院门上的锁。然后,粗使婆子挺掐媚的推开了,萧珍珠走了进去。
若院外,瞧着是清幽,有小道,有竹林。
那院内,就是荒凉,除了陈旧外,再不见其它。
空空的院落中,只有正屋里,传来了木鱼敲打的声音。
很安静,很安静中,“叮咚”的木鱼声,一声一声就像是敲
待顺着木鱼声,走进了正屋。
一身灰衣僧袍的大姐姐,正跪
萧珍珠走上前,她走到了大姐姐的近前。
这时候,萧珍珠才看清楚了,大姐姐的容颜。
变了,一切都变了。
这哪是曾经那个鲜活的,如同凤鸟一般骄傲的大姐姐。
这分明是一个活死人,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
“为什么”
问了这三个字,萧珍珠的泪,顺着脸颊流趟了下来。
她有些不能接受,她曾经的大姐姐,为何如此的场
这是她最最骄傲,最最亲近的人儿啊。
萧珍珠的问话,没让宝珠
“大姐姐,为什么”
一连问了好些话,房中,还是依旧。
宝珠的眼皮子,也没眨动一下。面前的,仿佛不是她的妹妹,而是空气。
陪着大姐姐,
萧珍珠离开了。
不过,她不是离开,而是逃避般的逃跑了。
那间屋子,那座院子,就像是最幽深的牢,让萧珍珠去一次后,心悸如斯。
回了栖凤堂,
有法子吗
有的,就是那位皇侄儿,那位天子能消掉心头的怨恨。
不然的话,燕国公主想到这些
最终,沉默了。
她的儿子萧演文,已经
特别是如今,玉环这个儿媳妇又怀孕了。
这关乎了儿子前程的关键时候,这孙儿来年伊始,便是降生的喜悦等等不一而足,加之一块儿。燕国公主再心疼了大女儿,她不可能,她也不敢去赌了帝王的大度。
帝王,从来没有大度的。
他们的心眼儿,都很小。
秋后算帐,报应到子孙身上的噩梦,才是燕国公真正的惧怕。
毕竟,帝王的位置,瞧着皇侄儿的年岁,还会有很多年,很多年。
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