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将来呢”
“弟弟演文会娶妻,魏国公府会有新的女主人”
“女儿总不能巴巴的
“女儿就求着,一生得一个知冷知暖的男人。这点子小小的要求,就是女儿的小小心愿了”萧宝珠哭得叫一个伤心。
“咱们是国公府,什么富贵没见识过”
“女儿一个寡妇,还能再争什么荣华”
“享受了前半辈子的富贵荣华,女儿就想平平安安过些普通的日子了”
“若再来一遭被抄家,被鸠杀儿女,女儿哪还有勇气,再活了下去”
萧宝珠越哭越伤心,干脆是跪着扑到了母亲燕国公主的膝下,那是泪珠儿不断的扑簌簌往下掉着。
燕国公主很矛盾,一边是驸马的坚决,一边是长女的哭诉
好像两边都很有理,好像两边又都是她
“唉”
“驸马,你看这”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燕国公主望着驸马萧温良,全是祈求了。
嫡妻和长女的作派,让魏国公萧温良很受伤。他鼻间“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了什么,起身离开了栖凤堂。
等着驸马的背影远远离开后,燕国公主是拉着女儿坐到了近前。
燕国公主关切的问了女儿与韩城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着长女萧宝珠是一一讲明了来由与过往,燕国公主不得不感叹,道“真是孽缘啊”
想了许久,燕国公主才说道“你父亲这边,是不好说话的人。”
“我看,明个儿,你随母亲去宫里。去求了娘娘做主”
燕国公主这般一说,萧宝珠一边用帕子,擦试了红通通的眼角泪痕,一边问道“三妹妹有法子,能让父亲同意了我与韩城的婚事吗”
“你三妹妹是一国之母,而且,她一直为圣上辅政。”燕国公主自然知道,三女明珠
“若有你三妹妹帮衬,就像你说的,那韩城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是难事儿。”燕国公主的盘算,就挺简单了。
长女嫁的人家,确实不能是商人。
不过,若是从商人,亦成了一个官员,这不也能堵一堵驸马和旁人的悠悠之口了嘛。
从母亲的嘴里,得到了希望。
萧宝珠的眼神,从黯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