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脚不便,况且这东丰地处东岳腹地,蘅儿不会功夫,你想带我们两人出去,几乎没有可能。”李忂摆手,笑着道:“今日能见到你们,交出这两样东西,我已是死也瞑目了……”
他之所以苟延残喘至今,不过是靠牵挂家人和灭了东岳的气撑着罢了。
“爹,你别胡说……”李蘅打断他的话。
赵昱道:“岳父,要走自然是咱们一起走。”
李蘅附和道:“是啊,祖母她老人家还等着您回去尽孝呢。”
祖母要是知道父亲还活着,不知道会有多欢喜。她好不容易找到了父亲,说什么也是要带父亲一起回去的。
李忂摇摇头:“要说起来,我倒是也有几个死忠的手下,散落在这东丰城内。但就算把他们都召集起来,再加上赵昱手底下的人,我们恐怕也出不了这东丰城。这里毕竟是东岳的老巢。”
他在这处关了这么久,自然清楚东丰城的防守。就这么一点人,想硬碰硬出去几乎没有可能。
李蘅有些忧虑,不禁看向赵昱。
父亲说得有道理。别说是父亲和赵昱手底下的所有人了,就算是大夏的大军开拔前来,有堪舆图和兵书,也得一个城一个城地打过来才行。
赵昱思量了片刻,抬眼看李忂:“岳父,我听闻冯殿香是东岳皇后的私生女,此事可是真的?”
李蘅闻言一怔,乌眸转了转,左右看了看自家父亲和赵昱。
赵昱怎么突然问这个?
但她也没认为赵昱是在闲谈,赵昱问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只是她一时参不破赵昱到底是什么用意。
“此事,确有其事。”李忂明白了赵昱的意思:“你是想捉住冯殿香,要挟东岳皇后,放我们离去?”
“岳父以为此计如何?”赵昱问他。
李忂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目光灼亮:“虽然冒险,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