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姐妹两个人必定是对我恨意十足,甚至在夏娘子的跟前说上了许多我的坏话,哭诉自己的不幸,夏娘子是良善之人,难免会被两个小姑娘蒙骗,想着为人出头,可夏娘子也该想一想,这替人撑腰该不该撑,值得不值得撑才行。”
“邹诗云和邹诗柳姓邹,是我们邹家的人,暂且不说家中为其安排的婚事极佳,即便不好,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理所应当,哪怕官府到了跟前,也说不得半个不字,夏娘子若是刻意从中作梗,也是不占理的。”
“夏娘子现如今是安乐乡主,夫君和弟弟皆是军中高官,地位尊崇,受人瞩目,若是夏娘子行为不端,只怕也更会令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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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夏娘子仗着自己身处高位,便觉得高人一等,可以仗势欺人,随意干涉别人家的家事?”
“柳娘子知道的这般详细,可见也是早早打听过了所有的事情,这才登门的。”
夏明月笑了一笑,“既然如此,那柳娘子应该知晓,我这夏记的生意状况和实际价值,还是那句话,这价我开的属实不算高,若是柳娘子这里实在有疑问,那咱们大可以对簿公堂,让县令大人来评判一二。”
“方才柳娘子觉得我仗势欺人,想来也会觉得县令大人会偏袒我这里,不如咱们去府衙,乃至京城,到皇上和皇后娘娘跟前说道说道此事,也好达到公平二字,如何?”
柳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夏明月现如今是安乐乡主,家中地位显赫,是皇后娘娘乃至太后跟前的红人,到皇上和皇后跟前说道此事,结果还用去猜吗?
她这般说,是要将“仗势欺人”这四个字,坐实了不成?
“您是堂堂安乐乡主,我不过是寻常百姓,自然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也无处伸冤。”
柳氏当即也不再顾及所谓的颜面,只干脆站起了身,恶狠狠地看向夏明月,“只不过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夏娘子当真要将事情做绝的话,我们也有我们处置事情的方式。”
“我现在就上街去,让全城的百姓评评理,看看你安乐乡主是如何欺人太甚,如何变着法儿地想讹旁人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