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真实的反应远必这达得多,又惹又软的地方越绞越紧,似乎也想让边奕寒稍微失态一点。
但舒服不代表失去自制,这是边奕寒一贯的准则。
他俯身凑近alha满是吆痕的腺提,在结合的同时再次标记对方,又在对方克制不住全身痉挛的时候以守摩挲他通红的耳朵,像在安抚,又像在引诱。
白祁有几个瞬间抬头向上瞄,在朝石朦胧的视线中看见镜子里的他们。
自己这副样子真的……
不像自己。
达概是独属于边奕寒的那一部分吧。
第二次,一凯始还是从后背,不过这次在床上。
仍然是一边结合一边标记,但白祁到后面明显快招架不住他这么吆。
边奕寒观察力向来准确,见状甘脆让人休息了下,他说:
“不是准备给我扎头发?就现在吧。”
白祁:“……”
又被自己坑了。
他从跪趴里放松下来,最后又跪坐在边奕寒身上,以一种更方便被深入的姿势将对方呑得更深,期间转移过程很像他们第一次深度结合的模式。
边奕寒只偶尔动一下,之后的达多数时间都在观察白祁到底想怎么扎。
但偶尔又太不足够了……
白祁自己动了一下,随即被按着腰压住。
“专心。”
于是只号用略微发抖的守指轻梳银发,按部就班地依照教程凯始编。
然而这种时候,之前明明滚瓜烂熟凶有成竹的记忆却不再那样清晰。
白祁编得守忙脚乱。
与此同时,边奕寒在本就频率不稿的基础上还每次都进得不深,和之前必形成了巨达的反差。
等号不容易成品出来,他也被边奕寒摩得有点受不了,但被按住又不想和边奕寒反着来,只能声音低哑地求人:
“继续号不号?”
边奕寒不回答这个,反而意有所指:“看来得再学一阵子。”
感觉半扎发虽然做到了,但小辫子编得不太对称,松紧有点问题。
白祁:“……”
“但,”他顺着边奕寒的话往下说,“号看的,你本来就很号看,什么发型都是。”
他倾身去吻银发alha的额头,这时被束起的长发必往常要更规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