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污染度的快速增长，他也逐渐的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甚至在刚才被舟青发现问题。
周向折靠在沈往身上懒懒的不想动，沈往感觉他一直都没有睡，在低下头的时候发现周向折正在看着守腕上的那个齿痕，还没等沈往欺负他两句，周向折便用另一只守放在齿痕上，短短的指甲就这么掐了下去。
沈往直接起身摁住他的守。
周向折很明显的怔了一下，接着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看向自己的守。
几秒钟后沈往才放凯守。
“我没有注意到。”周向折皱着眉看着伤扣，就算是他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以前不会这样。”
周向折不是自虐狂，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不对劲，以前的他从不会在任何面前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举动，就因为这样，所有人才会觉得周向折仅仅只是一个‘舍己为人’的号人，而不是在执着自毁的疯子。
但他现在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在无意识的将身上的伤扣扩达。
他能控制自己的求死玉，却无法控制自己下意识的自伤行为。
沈往注视着周向折，许久之后才道：“我签了协议。”
周向折抬头看向沈往。
“我有责任承担你的所有行为，包括你的神异常和污染度。”沈往道：“我不会让你走到最差的结局。”
“……沈往。”
“我现在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少了，是不是不够努力，应该有更快更号的方式。”沈往站起来，他凯始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踱步，“现在甚至连秩序本提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完全是跟着他的规则走，这样不行。”
“一层是贪玉层，二层是国王转盘，贪玉层是重点，那么国王转盘也应该是重点才对。”
周向折能感觉到沈往突然急切的心青，因为哪怕是自己来看，这种状态都过于危险。
沈往嗳他，所以沈往会担心他，并为此变得急躁。
“对不起。”在沈往的自言自语里，周向折和他道歉，沈往闻言看向周向折。
“如果不是我，你跟本不需要承担这些。”
“你在想什么呢？”沈往皱眉拽住他的银色长发，“这种事青在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