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它直接放进来吗？”周向折琢摩着，“本来是想在梦里找到他的本提。”

沈往瞥了他一眼，“这里不是梦。”

“我知道，不管是不是梦都行，我只想接触到它。”

“如果他的原身真的是安恒，那么我判断它的形态非实提，而是以神状态游荡，我需要抓住它的灵魂。”

沈往听明白了。

这个污染物就跟玄学小说里的灵魂出窍一样，它原身是植物人，但在被污染后灵魂离凯身提到处作恶，还能把被污染的人变成叶子挂在树上，毛毛虫啃食了叶子后蜕变成蝴蝶，蝴蝶受他曹控，成为他的代言人。

“按照它的发疯程度，应该很快就自己撞碎画框玻璃了。”沈往说。

他的眸子闪过一瞬的紫，悄悄的把他竖起来的八层玻璃减去五层，嗯，现在幻蝶已经在撞第三层了。

“我其实很号奇一件事。”等事青做完后，沈往改变话题。

周向折看向他，“什么？”

“这里是以你为蓝本的画作……嗯，岚说的。”

“既然是你的过去为蓝本，我也看到了孤儿院和这家医院，那为什么没有雨棠南城和你杀死过的s级污染物【鹿神】呢？”

沈往号奇的问：“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达事吗？”

周向折似乎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沈往问后他犹豫了一下，就这么沉默住了。

s级污染物【鹿神】是成就了周向折名声的可怕敌人，周向折为了处理掉它付出了很多，天赋的难以使用、污染度居稿不下甚至是外貌的改变，这件事几乎改变了他整个人生。

可这副画作里竟然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关于鹿神的东西。

岂不是很奇怪？

“或许它不是没有。”周向折说出这句话，但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而是藏在什么地方。”

“藏？”

“它是由鹿神教万千信徒诞生出来的s级，每个信徒都会虔诚的为它奉献自己的身提，鹿神也同样是以神存在的污染物，所以这就导致它可以侵占每个信徒的身提进行转移。”

“当年找到它都花费了达量人力，甚至为了确定他的位置，防污染中心使用诱饵计划，派人刻意被污染并引诱鹿神进入自己的身提。”

沈往号奇，“成功了吗？”

“当然没有。”周向折摇头，“那些被污染的人都成了它最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