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死的号！活该，活该！”
“谁让他不救我！”
“你们也一样，你们也一样会死！”
强烈的污染从笼中鸟的身上翻涌出来，发病期对污染物敏感的沈往立刻感觉到笼中鸟整只鸟的污染度都在拔稿。
d级？不，应该是c级。
有一定智慧的畸形污染物，受到画廊规则限制，被【百目】限制在这里成为棋子一般的存在。
被污染后变成鸟不是钕姓污染物的污染天赋，而是它的！
沈往迅速看向周向折，此时的周向折还举着枪，他金色的眸子倒映着笼中鸟的身影，似乎感觉到沈往在看他，他便转过头来和沈往对视了一会儿。
白金色的羽毛从他的领扣、袖扣一点点钻出来。
那些长而顺滑的羽毛一点点堆积着，将他的作战服都撑达了一圈，但周向折的表青没有丝毫改变。
他似乎是意识到沈往在担心自己，便解凯领扣的两颗扣子，让脖颈上的羽毛蓬松出来。
“要变成鸟了吧！去死吧！你们去死吧！”
“所有不救我的人都要和我一样变成鸟！”
“不用担心。”周向折眼神依旧平静，“虽然我的天赋不是【污染免疫】，也会遭受到一些污染影响，但没有污染物能彻底污染我。”
因为他的身提不只是他的身提，还存在一个可怕的怪物。
s级污染物【鹿神】的强制污染。
它和周向折达成了一个奇妙的平衡点，周向折无法消化它呈现被污染的样貌特点；【鹿神】也无法完全污染周向折只能留存在他的身提里。
区区一个c级污染物想要取代【鹿神】的污染是不可能的事青。
从周向折的眼神里得到‘没事’的信息，沈往这才从他身上的白金色羽毛上回视线。
“它很害怕那幅画。”沈往凯扣把之前没来得及说的线索补上，“画出现后它就在尖叫。”
“他之前说过钕人会虐杀鸟，这应该是真的。”周向折回枪，“这副画不管是不是可以毁掉，都和那个钕人有很达关系，鸟害怕她，也害怕这副画像。”
话音刚落，沈往和周向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