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尤老太公极为愕然,但终于点点头,尤老三这才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
见尤老太公又想说话,他低声道“爹爹,这里不方便,不好透露主君身份,一切回去再说。”
尤老太公,满心混乱,怪不得,那主君会将如此厚重狐裘眼睛眨也不眨的赏给了自己,原来,原来是五娘夫婿,这五娘,竟然嫁给这么一个大人物为正妻,若不然,也不会称为夫人。
不过,不对啊,就算有救命之恩,哪有泰山大人给女婿行跪拜礼的
尤老太公又是一呆,除非,除非
尤老太公愕然看向那俊美少年郎,是,是皇族子弟
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家皇族的,现今皇族也太多了一些,这周国,就有许多被灭国的皇族
但,如果动不动就叫下人亲眷的行什么跪拜礼,传出去,可不又是祸事吗
这五娘,不会把这看起来高贵无比的皇家少年郎也给妨了吧
尤老太公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那一侧,陆宁也没理会尤老太公和尤三郎说什么,琢磨着,对张都头道“东城县令田钦祚,听闻其父便好色,也因为好色惹祸,是虢州团练使来着吧,和身边伶人妻私通,被伶人引叛军入城杀之,是也不是”
张都头微微一呆,点头“听闻是有此事。”
陆宁又道“田钦祚倒是有些才干,就是和同僚关系不好,世宗征淮南,他为前军都监,兵败后被同僚诟病,由此被贬来天雄军,魏王符彦卿倒也算看重他,以武官领东城县县令,毕竟他才二十多岁吧是也不是”
张都头心中大骇,听话音,这少年贵人毫无疑问来自德州,该是齐国贵胄,现今看,齐国的细作好生厉害,边境一个小小县令的底细都能打探的这般清楚。
陆宁笑了笑,“不想,这位田县令,倒是和其父一个毛病。”
张都头苦笑,随之,想了想道“原本,小的是准备和那三郎说,帮其救回了老父,我已经力,金锭不能退还,但贵人面前,小的不敢如此,只是金锭未带
那边尤老三听得微微一呆,心下立时惭愧,这就是差距啊,要自己来,这张都头摆明就想赖账,金锭照,人就一个,你爱要不要。
见到主公,这张都头就准备全额退款。
不过,这张都头,还真是个玲珑心,是个明眼人。
尤老三心中暗暗赞叹。
打量着张都头,陆宁笑了笑,“酬金倒也不必送还了,你总算辛苦一场,这便回吧,现今尤家人,可都
张都头微微颔首,“是。”顿了下,道“不过小人去提老太公时,听牢头说,今天一早,田县令便着人接了尤家六姐儿,说是替六姐儿洗漱,然后去虎丘亭赏雪,怕是,以后都不会送回女牢了”
陆宁微微蹙眉,回头道“虎丘亭,好像离东城县县城不远”
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