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多听说过她,早知她相貌丑陋,一见之下,倒也没吓着,只是纷纷别开脸,不敢看她爬满青色胎记的左脸。只是见她独自一人前来,遍寻不见陵王,不觉都非常失望。
傅容月只做不知,得体的一一应对。
一直走到最左侧的一间雅间时,傅容月眼圈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梅家素来不攀慕权贵,饶是她这次造势这般强盛,也只是派了府里的管家梅开源来。傅容月瞧见头
因是梅家义女,又跟傅家诸人不和,傅容月入京的第二年,便几乎常年住
后来魏明钰灭梅家满门,这位慈祥的老人也跟着人头落地了。
此时再见,傅容月如何能够不激动
梅管家见她愣愣的盯着自己瞧,双眼晕红一言不
这一细看,才
越看,他越觉得眼前的姑娘面熟,好像
只是不等他回忆起
这种客套话梅管家也听了不少定了定神,得体的道“月老板客气了,我家老爷对白瓷也很感兴趣”
傅容月双眸绽出喜悦的光,不再多说,福了福身,先行离开。
不多时,一个伙计怀抱一个格外美的木盒送到了梅管家跟前,
“这我不能。”梅管家哪里肯要,只是推辞。
伙计硬塞到他怀里,压低了声音又说“梅管家请务必转呈梅老爷,我们掌柜的说,这是晚辈所献,只有孝心,别无它意。”
说完再不给他推脱的余地,撤出了雅间。
恰
傅容月
现场掌声雷动,鞭炮震响,一片叫好声。傅容月满意的扯开嘴角一笑,余光却
林大山见着今日这大场面,心中已是对傅容月佩服至极,做伙计的,都得跟着老板混,自己的老板这么有本事,他只要想着以后的日子就觉得格外有盼头,做事也积极。
傅容月一吩咐,他便应声而去,转眼就带了两个壮实的男人过来了。
傅容月跟两人耳语了几句,两人连连点头,穿过容辉记大堂,直奔后院而去。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
宾客们重回雅间,等着今天容辉记的重头戏,抽奖
傅容月走到堂中,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便让另一个伙计丁二将今天抽奖的奖品搬上来。
这些白瓷诸人只
所有人嘴上不说,心中分明已带了几分期待,希望待会儿能抽到一件带回家中,才算不虚此行
规则请柬上说得明明白白,一轮歌舞一轮抽奖,大家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轮歌舞结束,傅容月请来的乐班退下,她走到堂中净了手,擦干后,将那只素手伸进箱子里。
还未将纸条取出,就听见门外一声绵长的通报“陵王驾到”
通报声未曾落下,容辉记门口便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八个侍卫率先走进来,成两排站好,将无关人等隔开,开出一条路来。
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