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司微笑,“您这样可不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就在芸芸爸妈恭送大师父的时候,芸芸在屋子里跟陆南深和年柏宵攀谈起来了。
借口挺蹩脚,但好在芸芸没怀疑,她只是觉得头昏昏涨涨地挺难受。
奈何这番安慰对芸芸爸没用,他看上去还是忧心忡忡的,末了跟杭司说,“我跟你交个实底吧,哪怕到现在,我其实对大师父那一套也是半信半疑的。”
“差不多就行了。”陆南深懒洋洋的。
请求他们暂留的是芸芸爸。
“你就稍微牺牲点色相,把她男朋友的情况问出来。”杭司说。
在送长戒大师父之前,芸芸爸悄悄跟杭司说,想请他们再在别墅住上一晚。杭司聪明,多少猜出芸芸爸的意图,可她不想多待了,就做推搡。“芸芸现在也没事了,我们继续住着也不好,而且说实话,我们在别墅里也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是什么人你们也不清楚?”
杭司嗯了一声。
还挺好喝。
杭司叹气,扭头看陆南深。
杭司在旁坐着,手里抱着杯热乎乎的奶茶,是别墅里的保姆做的,说平时芸芸最爱喝她做的奶茶了。
于是她就边喝奶茶边围观吃瓜,缺了一碟瓜子,有点可惜。
他连连摆手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就是不安,像还要发生什么事似的,你们在我心里还能有点底,哪怕你们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
陆南深嗤笑。
等单独相处的时候杭司才觉得自己把这件事想复杂了,确实正如芸芸爸说的那样,年轻人在一起更好说话。
“不是钱的事,这次我不收你们的钱,毕竟我们什么都没做。”
杭司垂眸忍笑,今天可叫她开眼了,什么叫骑虎难下的现实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到了中午前,长戒大师父暗自观察了芸芸许久,又问了她些问题,芸芸爸见芸芸对答如流别提多欣慰了,芸芸妈则暗自抹眼泪。
陆南深瞥了他一眼,但好在良心尚在没一把将他推开。年柏宵这下别提多硬气了,顺势又紧搂了两下。
可他眼皮一抬,目光就准确落过来了,杭司不着痕迹移开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误觉,她觉得陆南深的这一眼里充满了不情愿和委屈啊。
陆南深都没等她说什么就做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