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已经不对劲了。”
都不用回头,有人站他身后的话他能听到。
夜风吹散了她微卷的长发,身上的衣衫都被风给扭变形了。她站在高处单薄得就跟张纸似的,一张脸本就跟巴掌大,被长发遮得都快没了,只有惨白的影子。
跟绕口令似的。
不单单是芸芸站在窗台上,还有杭司。她跟芸芸一样都耷拉着脑袋,长发随风飘啊飘的,窗户大敞四开的,外面的月被阴云遮住,乌漆嘛黑的,两人姿势在这样一个夜里别提多诡异了。
陆南深的后脑勺像是被人轮了一棒子似的,嗡地一声,下一秒就冲进了卧室。年柏宵见状不对劲也紧跟其后,芸芸爸妈和大师父跟进来时瞧见眼前一幕后,芸芸妈一个腿软就跌坐在地。
竟是比他第一次登台还要紧张,额头上都开始渗汗了。
就趁着这个空挡陆南深扬声,“大师父!”
“你来了吗?那我去找你呀?”
他背后没人。
“来不及了呀。”
长戒大师父也抓住了时机,一把扯住了芸芸的胳膊。陆南深这边在喊的同时也眼疾手快扣住了杭司的手腕,一用力杭司就被扯了下来。他伸胳膊一拦,结结实实将她抱进怀里。
当时陆南深也不是不相信大师父,但对于杭司要假手于人这种事他心里不是很痛快,便跟大师父说你们一人顾一个恐怕顾不过来,要他俩全力顾着芸芸,杭司交给他来负责。
那边芸芸也被扯下来了,但整个人不老实。在挣扎在尖叫,还试图拿头去撞墙。也算是陆南深有了先见之明,幸亏大师父去给芸芸爸搭手了,否则肯定抓不住芸芸。
芸芸情况紧急,大师父耽误不得,就赶紧跟芸芸爸一起拉着芸芸去了道坛。芸芸妈踉踉跄跄地起身,虽说也担心杭司的情况,但毕竟她身边还有两个小伙子守着,所以她就跟着去了道坛。
一句话说得芸芸爸妈都快崩溃了,虽说是别墅吧不会太高,可芸芸房间窗子下面是水泥台没有植被,从这个高度摔下去也够呛啊。
没一会儿长戒大师父也上了楼,他之前一直在道坛等着呢,见芸芸始终没被引过去生怕出事所以上来看看。
不爱主动理人,见着矫情的人总想怼上两句,就连方笙都说,司司,不要让你的不苟言笑蹉跎了你极佳的骨相,你要风情起来,否则没哪个正常的男人会看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