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吃了吸血。”陆南深看出来了。
芸芸爸小心翼翼端着那碗蛇血,在大师父的允许下跟芸芸妈一同跨进了符文圈里。
陆南深不想给她继续调侃自己的机会,转回了正题,“如果不是癔症呢?”
陆南深可没惯着他,肩头一撤,让年柏宵搭了个寂寞。年柏宵啧了一声,扭头看他,“小心眼是吧?”
芸芸妈眼泪就没断过,看见芸芸这样后更是心疼得够呛,却不敢大声哭喊,生怕扰了大师父的“作法”。
之前瞧见玻璃器皿的时候陆南深就狐疑了,尤其是看到里面放着蛇。像是年柏宵怀疑的养蛊不可能,别管这位长戒大师父的本事如何,至少他是个道士,而且还备受尊重,想来不会用些旁门左道的手段。
接下来,还是嘴里振振有词。
年柏宵不经意就想起素叶来,若有所思的地说,“还真是。”
陆南深如实相告,“反正有个大师父在作法,我瞧着挺不靠谱。”
年柏宵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奇怪呢,就说嘛,古人不能那么傻。
年柏宵见这幕后又是压低嗓音说,“治病要对症下药,你们说这个大师父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那就当……吃了顿补品呗。”
而芸芸呢,就保持着像是被鬼打墙似的状态,始终低着头来回来地走走停停,虽说没再大喊大叫的,可这般沉默的状态也教人后背发凉。
陆南深在旁沉默少许说,“她是想出来,但出不来。”
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就听芸芸在符纸圈定的范围内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这一嗓子喊下来别提多瘆人了,杭司一个猛子站起身盯着芸芸,心口就像是被石头撞击了似的一下一下的咚咚的。
年柏宵不记仇,又黏糊上前了,小声跟陆南深说,“你看大师就是大师,泰山倒了都不挪地方。”
年柏宵也发现了端倪,但问出了个常人能会觉得不可能的问题,“符文有那么大的能力?超能力?”
“吸血不是普通的植物,它是以吸食生物的鲜血为生,所以属性早就发生了改变,至少在气味上能刺激蛇来吞噬。”杭司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芸芸爸要求吸血需晒干。“经过阳光暴晒,吸血的水蒸发掉,留下的全都是精华,就跟葡萄晒成葡萄干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