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遏制地回想起曾经有过的那些肌肤纠缠,耳鬓厮磨。
曾经顾茫
不是他受不住了。
是他们都被彼此折磨得受不住,烈火烹油,爱欲煎熬。
竟到如今,余韵也难消。
墨熄暗骂一声,干脆抄起车上的软枕砸
一路无言。
回到自己府上时,车舆停落。车夫
墨熄原想把顾茫就这样拎下去的,但掀开软枕,看了顾茫一眼,又迅速把枕头丢了回去。
他并不希望其他人看到顾茫现
可没成想,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凉飕飕的声音“哟,羲和君,这么快就把人带回来了”
墨熄下意识把顾茫往怀里带,但随即觉得不对,又往外面推。
慕容怜手中提着杆烟枪,眼波纤柔地往他们这处看。
“”墨熄压下心头邪火,吸了口气,冷淡道,“你
“我路过。”
“那你接着路过,不陪。”
“你”慕容怜桃花眼眯起,咬牙切齿道,“姓墨的,咱们走着瞧你要窝
后不后悔不好说,但是麻烦却是真的。
墨熄从出宫门起就
书斋内,墨熄闭目养神,恰逢手下进来换灯烛,他便把人唤住。
“李微,你先别走,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李微虽然话痨婆妈屁事多,但却有一副铁打的忠心,胆子大的出奇,而且总能出些新奇主意,做事也很仔细。
而且某些时候,比如此刻,他还是墨熄的狗头军师。
“主上。”狗头军师把灯罩搁回原位,行了个礼,“主上请问,洗耳恭听。”
墨熄沉吟道“你说一个人若是假装乱了神识,会
李微“”
您直接说您还是贼心不死,想看看顾茫是不是装的不就好了,这问的还不够明显么
但谁都清楚墨熄心高气傲,要是戳破他内心的小九九,这位年轻的将帅不知会气得几天不说话。
李微只得装作什么也没听懂,说道“若是存心装的,一定时时刻刻都
“嗯。”
“这种人,特意设局是试不出来的,那就和谨慎至极的野兽一样,嗅一步走一步,几乎不可能会掉入陷阱。”
墨熄点点头“接着说。”
李微献计道“那既然他时时刻刻都
“什么意思”
“多让他做点事情。”李微心里的偷懒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洗衣做饭擦地劈柴,睡觉进餐沐浴习武总而言之一句话,给他找事情做。他做越多的事情,暴露给主上的细节就越多,如果是装的,就越容易露馅儿,就好像设下一个陷阱,野兽来得及避闪,但处处都是陷阱,他总有一时疏忽会掉进去。”
墨熄沉默地看着他。
几许死寂,李微开始有些心虚该不会是自己懒得干活儿想栽培个得力助手,被羲和君
可就
这要换成蠢一点的,肯定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