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隐晦提及那二位,不待细说,黛玉便已了然。劝人这种事,人多了反而不美,探春觉得不若让他俩单谈。
等了半日,探春才去看病号。听到的依旧是“为这些人死了也值”的
探春气鼓鼓出来,想着擒人先擒王,直奔大哥哥院里“闲聊”。多的不说,只说猜不透二哥哥怎么会结识到那种下九流
贾珠走了心,回身就把服侍宝玉的奴才全押起来审问。
自打经历过双寿那档子事,荣宁两府奴才里,就没一个不怕珠大爷的。他没怎么费口舌,众人就抖落个底掉。
原来是茗烟得了薛蟠的令,将宝玉诳去和他吃花酒,这才
“畜生好好的主子,都被你们挑唆坏了”
贾珠朝着茗烟的心口就是一脚,令人捆了茗烟,押着去见老爷。
且说政老爷打完宝玉,自认为完成了为人父的职责,独自躲
贾政闻听这桩大祸里,还有薛蟠从中作祟,直气得太阳穴青筋乱蹦,不迭声喊人请太太。
王夫人恼丈夫对宝玉下死手,怒气冲冲而来,不想等着她的却是这么一桩公案。
祸头子是外甥
偏审结案子的又是长子,再不会出错的。
王夫人只觉得面皮火辣辣的疼。思及这对父子一直不待见娘家人,找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免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想不明白的是,原本孝顺的长子,怎么就渐渐同她离心离德起来
人证确凿,要如何处置,才能堵住丈夫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篇幅等诸多原因,本文把云和霞合二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