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跟夏保赫不是一直单线联系吗,警方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竟是夏保赫串通警方给自已下的套这也难怪,哪有儿子雇人杀自已老子的。只怨自已贪财,竟没想到这层。
“警官,我坦白,我交待,我全交待,只求能宽大处理。我跟王军前世无冤后世无仇,凭白无故地怎么会杀他,我不过是一时贪财,受了夏保赫支使”
黑子倒也干脆,把夏保赫如何买通他潜入王军居住的小区,埋伏
但他十分狡猾,咬牙坚持说自已这是第一次,而且刚上车就被人迷晕了,只能算是犯罪未遂。其他案子他全部装聋作哑,据不交待。
刘斌跟他斗智斗勇了一个通宵,跟挤牙膏似的,一个案子一个案子地审,
证据确凿,可以网了。
夏保赫没有了父亲约束,早肆无忌惮。从益百永出来,就直接去了嫦曦处报喜。两人颠鸾倒凤到半夜,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家里。
见凌薇不
睡梦中,他突然听到凌薇惊恐的叫声,“你们要干什么,可不要乱来啊。”
他刚睁开眼睛,几个着警服的彪形大汉已经冲了进来,为首一人说“夏保赫,有几起杀人案跟你有关系,请你马上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杀人案”夏保赫吓得魂不附体,“警官,我可是规规矩矩的老实人啊,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为首那人正是刘斌,他冷笑一声说,“夏保赫,有没有弄错,你跟我们回警局就知道了。顺便给你透露一点信息,黑子已经全招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争取如何宽大处理吧。”
黑子夏保赫这才想起来,昨天他脑子里还闪过一丝疑惑,按照他们的惯例,事成后马上就要付尾款的,可黑子一直没有消息,他却心存侥幸,以为黑子跳车不及,一起掉下悬崖摔死了。现
困兽犹斗,夏保赫岂能束手就擒,他故作镇静地坐
“益百永是上市公司,我是益百永集团公司董事长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我告诉你们,益百永可是汉东的纳税大户,你们得罪了我,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刘斌不怒反笑,“夏董事长健
夏保赫这一下吃惊不小,“你是说,我父亲没死”
“当然没死,不光夏董事长健
这消息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把夏保赫炸得外焦里嫩,半晌,他才喃喃地说,“不可能,我亲眼看到汽车掉下悬崖,
刘斌拨通了夏天歌的电话,开通了免提,“天歌,你大伯不相信你还活着呢。”
夏天歌
夏保赫听到夏天歌的声音,吓得浑身
夏天歌停住了笑,沉声说,“大伯,我敢打赌,我不管是人还是鬼,都能让你下地狱。“
夏保赫吓得肝胆俱裂,面无人色,哪里还能起床。
刘斌使了一个眼色,一个警员上前掀起被子。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