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芸闻言,皱起了眉。
这个官职听起来好耳熟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总觉得好像要想起什么了。
上次听到这个官职是
哦
那个杜夫人她男人
乔芸猛地睁开眼,迫切地问道“他嫡母是不是姓杜”
几人点点头,刘小郎君的眼底更是亮出一丝希冀来“你有头绪了”
她得到了答案,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有点
这事好像跟她真的脱不了干系
可是就因为上次宴会上那一次难堪,就要下毒手害人这至于吗
乔芸一时有些迷茫,不知道要不要说。
但又转念一想,到了衙门不是早晚也得说出来她便解释“我和她是有些矛盾,但这也不至于让她出手害人吧。何况和她有冲突的是我,她真要报复也应该是冲着我来,对无辜旁人下手是什么意思”
说着,她便把之前王瑾芝宴会上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这件事
刘小郎君听后表示,他更愿意相信是自己阿兄
不然,他阿兄仪表堂堂的青年才俊,是前途无量的大好儿郎,竟因为一个内宅妇人怄气而遭此无妄之灾,这说出去,那阿兄以后基本上也就社死了。
一人安慰道“你往好处想,以后谁说起令兄来都得同情他如此倒霉啊,没准还能高看一眼,或许是因祸得福。”
刘小郎君
另一个少年事后诸葛般叹了口气,捶胸顿足懊丧道“今天这酒还是薛兄提出来要做东的,说是国子学放假,同窗几个好好聚聚。若是早知他存了这等歹心,说什么也不能跟他出来”
说话间,官府派的人已经快马赶到了。
但是此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刘大郎君的体内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事情乍一看好像已经到了守卫的阶段。看着
几个华服郎君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并直言“此次是薛六郎做东请我们来吃酒,事
官差问清楚几人的身份,差点跪下了。
这几个小郎君里,除了一个韦家的青年还有点家世,剩下几个都是家里无权无势、无根无基的,父亲虽
这几个愣头青竟然打算去状告河东薛氏的郎君
这是胳膊要拧大腿啊
官差恨不得今天没来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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