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槐玉则坐
散漫的阳光洒进来, 飒意的风拂过云卷云舒。
连摆设都同以往不一样,顶层原本琳琅满目的书架被置换成萧条的吊篮,最为瞩目的应该是假山石盆里栽的一棵红豆杉,改造得跟个空中花园似的。
江窈不得不承认, 现
谢槐玉自己奢靡无度,自从进了国子监以来,便处处彰显着相府的财大气粗,她才不会帮他背这口黑锅。
而且现
但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祸从口出,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刚开始只有一件把柄落
这和她原本的预想完全不一样,江窈想起重回国子监之前自己的壮志凌云,以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偏偏她现
“可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谢槐玉慢条斯理的撂下手里的闲书。
江窈这才回过神来,笔杆被她倒抓
“哪敢劳驾谢相”说到底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总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原来你也有不敢劳驾我的地方么”谢槐玉忽然倾身过来,和她挨得近极了。
江窈几乎能看到他浓密的眼睫,眉鬓清楚又分明,她怔愣的说“是啊。”
说完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耿直,修长白皙的手指绕过她手背,替她掰正笔杆的位置,动作疏离的同时又带着亲昵。
江窈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将这样矛盾的情绪交织
他再开口时的声音带着温润,让人回味余长,连时间都过得比以往慢一点。
江窈掐着时辰搁下笔杆,开什么玩笑,正事她可不会忘记,连枝以往这个时辰都给她备好午膳,谢槐玉见状倒没有说什么。
她揉了揉手腕,谢槐玉又替她正了正鬓边的簪花,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去吧。”
细碎的光线落
虽说江窈穿过来后光顾着吃喝玩乐,其他一概没学过,但她记挂着前些日子说要给郑太后抄一卷佛经的事,毕竟郑太后待她十分好,她总要有所回报。
用完午膳后,江窈打量着连枝贤惠的身影,暗自感叹,现
她完全弄不明白,现
他教她习字,替她簪花,照这个趋势
饶是江窈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杰出女性,经济独立的同时又神独立。穿过来后都不免受大环境趋势影响,变得越来越咸鱼。
从一开始的负隅顽抗,渐渐变成她的吃穿用度一概经连枝负责,事无巨细的照顾她,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江窈一连日都被谢槐玉叫去
哼,统统不作数。
但来的人是哑奴,江窈一不好晾着哑奴太久,摆手势她看着都替他累,二又不好推诿不去,哑奴看她的眼神就跟小奶狗似的,她这一去呢,必然又被谢槐玉三言两语绊住脚。
开小灶的日子里,实际上江窈不懂的还是不懂,只是书法上长进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副软趴趴见不得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