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自家公主的作战计划后,连枝目瞪口呆。
可惜江窈的作战计划制定得无缝,真正实行起来却又是另外一码事。
手中无试题,月试火葬场。这算哪门子事啊,让人糟心,她可不想这次月试灰头土脸的拿个倒数第一。
国子监多少人希望能够挨着正数第一秦正卿坐,私底下还给江窈的座位取了个风水宝地的诨名。
至于为什么她会笃定自己倒数第一,那是因为之前她是倒数第二,一直给她垫底的贾平成功
江窈碰了一鼻子的灰,穿着连枝的宫女服制,蔫搭的歪
她本来是打算乘着月黑风高夜,去提前抽调一下月试的卷面,以防质量不过关。
结果不止司业的屋子给上着金灿灿的锁,整个国子监,除了授课用的讲堂,基本每一扇门都给锁得死死得,一丝缝隙都没舍得留。
事已至此,只能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
月试前一天傍晚,江窈领着连枝徘徊
连枝欲哭无泪的给她捧着香炉,江窈煞有其事的对着面前的马车上了三炷香。
“殿下。”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江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插上香,这才回头对上秦正卿的视线“世子这马实属好马啊。”
秦正卿一本正经道“若论起好马的话,整个长安城中,也只有谢相的”
“秦右相知晓你成日里把谢相挂
“从来没有过左相的叫法。”秦正卿严肃的告诉她,“家父其实对谢相也是敬佩已久。”
江窈打断他“回见了,世子。”
等到正式月试这天,凤仪宫一大清早就鸡飞狗跳,给她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命运多舛。
江窈睡意朦胧的被吵醒,一问才知,原来是狗蛋爬到屋檐上,任由别人怎么劝都不肯下来。
她无语的看着连枝,废话啊,那狗蛋又听不懂人话。
江窈给她支招“去取梯子来。”
连枝正
江窈狠心的把他扔到一边,小家伙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甚至还学人似的用后腿站起来,用前爪朝她拜了拜。
然后就换成江窈说什么都不肯再撒手。
这一抱,就是一整天。
月试开始后,司业起初还朝着江窈的方向盯两眼,后来干脆无视她,反正公主她沉迷于逗猫。
老天开眼,菩萨显灵,好
他至今都记得上一次月试时,江窈那四面八方扔小纸条的功力呢,实
秦正卿用余光看着江窈的动态,从进来后就像坐定似的,别说动笔了,连桌子边都没靠一下,摆明要交白卷。
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皇帝不急太监急是什么滋味,心一横,就给她传了张小纸条。
江窈看着滚落到自己脚下的纸条,忍不住扶额,这传纸条的功力也太差了吧。
坐
有总比没有强啊,她不想给人垫底。
江窈十分做作的划掉了压纸的墨块,矮身去地上捡。
眼前出现一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