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负手站
等局面控制住以后,司业大手一挥,对着左边国子监的人张口就是一句“可伤着碰着没有”
“没有”秦正卿等人异口同声道,即使有两三个鼻青脸肿的,此时都摆出一副大丈夫无所畏惧的模样。
司业对着右边贾平等人当即长脸一拉“活腻歪了你们”
贾平等人传来一阵唏嘘,不是搂着胳膊就是瘸着腿,气势上顿时又矮了一截。
“先自行反省,半个时辰后再议。”司业转头看向和自己一起站
江窈听着他这语重心长的叹气声,好像她才是始作俑者一般,心里头不由得
江窈跟着司业围着四牌楼都快转了个圈,司业才把她引见到一座雅致的阁楼内。
里头的摆设似曾相识,江窈抬眼一看,脚下跟生了根似的站
谢槐玉坐
嗬,也不知道他狐假虎威什么呢。
“谢相这儿刚好可以纵观国子监的全貌,”司业临走前不忘嘱咐道,“殿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有些话不可全听,也不可偏听。”
当然了,后面那一句话,是司业压低了声提醒她的。
“听说小殿下
“谢相听谁胡诌的啊,这话你也信。”江窈有意抬举他,“人人都说谢相明察秋毫,断案如神,我看也不过如此。”
谢槐玉“继续。”
计策得逞,江窈眉眼一弯,笑容灿烂,摆明
“若当真同你一样是个念不进去书的,便安安分分不要耽误同袍的学业,更不能去祸害其他人。”谢槐玉学着她当时说话的口吻,“原来
说无所事事都是轻的,说直白点就是指她混吃等死的咸鱼行为。
“那当然。”江窈确实是这么想的,她甚至有些引以为豪。
谢槐玉慢条斯理的问道“依小殿下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这问题简单,甚合她意,江窈毫不犹豫道“即日起将那贾平逐出国子监。”
“过来。”他忽然朝她招了招手,哄猫似的逗她。
等江窈稀里糊涂迈过门槛,站
要是她耳朵有自动过滤功能就好了,她这样想。
谢槐玉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沏茶,茶叶尖的芽根紧裹,秀颀饱满,三沉三浮后,他才递到她手边。
茶香袅袅,勾得人爱不释手,可是真要喝起来却完全是两码事。
谢槐玉问道“怎么样”
“一般。”她说得老实话,
谢槐玉重新斟了一杯给她,她轻轻抿了一口便不再碰。
“尚可”江窈试探性的问道。
谢槐玉又重新斟了一杯给她,相较之前醇和很多,却还是带着股子苦味。
“谢相煮茶的手艺那真正儿是无人能及,让人巴不得一辈子都喝呢。”才怪。
谢槐玉神情讳莫如深,他归置好茶具,起身从书架里取出竹筒给她“回去吧。”
“这是什么”江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