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等爸爸妈妈回来了,带你去箱根泡温泉好不好”
“爸爸妈妈不
“不对,这里的指法错误了,应该是这样”
“阿萝要把头
“头
“阿萝。”
“阿萝”
“阿萝,我们的宝贝。”
伴随着剪刀冰冷的寒芒,黑色的长
“以后,我会陪着您的,我会永远
“以神之名,予您永生的守护,我的殿下。”
***
耳边传来嘈杂的电子音,鼻间缭绕着呛人的尼古丁,绿谷出久咳嗽着从梦境里醒来,一入目的便是盘腿坐
“你怎么
“哈”结萝按着手柄,侧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当然是为了玩游戏了。”
“你,你
万一自己睡觉的时候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那岂不是糗大了。
“也没来多久吧。”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绿谷出久还没来得及舒口气,结萝又开了口“也就一个多小时吧。”
“哎”
“都怪出久你太能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表情还一脸痛苦的样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绿谷出久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梦境里那个幼年的结萝,旋即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总觉得自己这样像是
正
结萝皱眉,把昨天自家刚上任的上司给她的手机从裤兜里掏了出来,按下接听键放
“您好,哪位”
“你
“当然是
“你觉得还能有谁知道这个手机号码”声音略带了些咬牙切齿。
结萝一愣,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这个耳熟的声音非常像昨天刚上任的自家上司。
“袴田维”
“你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了,限你十分钟马上给我滚来事务所”
“嘟嘟嘟”
一个不小心玩过头,就把工作的事情忘记了,看来自家上司气的不清啊。
结萝匆忙跑回自己的卧室里换衣服,心里越来越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