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在瓜果市场里笑了……
怎么看怎么像个被哄迷糊了的无脑金主。
男人蹙眉。
不行,他还是得像个办法跟乐清时拉开一点距离。不然只要一和小作精待在一起,他的底线和准则就会被软化模糊掉。
小作精太没边界感了,总是越界,以至于他的言行已经不经意的影响到他了。
正当顾行野在沙发上仰着头,深沉的进行大脑风暴的时候,倏地听见了楼上隐隐传来少年的惊叫。
脆生生的,跟个没成熟的甜瓜般脆嫩。
但很甜,甜得令人心里发慌。
顾行野一惊,登时站了起来,不等人上去查看就自己快速阔步上了楼。
一口气爬到三楼,只见少年的房门没关严,露出一道细小的门缝,乐清时的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否则以顾宅良好的隔音设计,乐清时就是叫破喉咙他大概在一楼也听不
见什么动静。
顾行野停在这扇门前,克制地抬手在门板上敲了两下,沉声问道:“乐清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半晌,里面才传出一声打着颤的“老公”,都带着糯糯的鼻音了,似乎是哭腔。
顾行野忍得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一跳一跳的,他咬牙按捺着性子又追问了一遍:“问你怎么了?!”
别是试衣服的时候没踩稳,摔到哪儿了。如果真的摔狠了就没工夫在这拖延,得立刻送去就医才行。
里面传来无措慌乱的声音:“呜呜这里面有东西,怎么办啊老公……”
顾行野一怔,然后再也忍不住了,没有征求少年的同意就直接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奶油白的欧式小洋衬衫的少年,少年领口处的蓝宝石纽扣还没扣上,露出半截明晃晃的锁骨,看上去有种易碎感的漂亮,不似真人。
偏偏少年眼睛还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活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顾行野喉结轻滚,在屋内扫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怎么了?”
乐清时颤着手指着地面上的一处小角落:“那里有一个虫子……老公你快点打死它,我好怕,它爬得好快呀……”
话音刚落,那个黢黑带红的虫子又急速地往前爬了一小段,吓得乐清时脸色又是一白,捂着嘴才忍住了惊呼。
顾行野循着方位看过去,无语了。
他三两步走过去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