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铄的声音低沉磁厚,穿透空气钻进他的耳膜里,隔着一层衣料像羽毛一样撩动心弦,靠的太近,越舒莫名紧张,突然怂了,他躲过头,局促地想从侧面溜出去,“算了,不、不用你了……我要回去。”
叶景铄嘴角微动,突然伸进被窝,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脚心,轻轻捏了一下,“不是要按摩吗?”
越舒脚心一麻,心尖跟着猛颤,语塞地看着他,突然就有点挪不动步了。
叶景铄摸上他的小腿,柔韧光滑,冰凉的指尖激的越舒一激灵,触感非常强烈,他下意识想往回缩,可目光落
“哪边?”
越舒心不
有些粗砺的指腹按上他左侧的腿肚,不重不轻地揉弄起来,越舒咬着牙,绷紧的肌肤使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火星一般,电流窜过神经涌向大脑,他侧过头,脸颊
小腿的筋络比较脆弱敏感,稍微使点劲就让人跳脚,越舒下盘不稳,那股异样感使他如坐热炉,好几次想逃走,可按摩是他自己提的,只能硬着头皮生生憋着。
“力道可以吗?”
叶景铄一边催磨着,还好死不死地问他。
越舒吸了口气,悲愤辗转反侧最后被咽回肚子里,磨牙道“……蛮好的。”
他怎么有股反被调戏的错觉?
房间内一片黑寂,静得仿佛落针可闻,空气被染上一丝凝重又微妙的味道。
越舒脸上
叶景铄沉默两秒,却没动,眼神意味不明“关门做什么?”
越舒被他盯得
叶景铄看着他,嘴角一丝笑意,说“我真不懂你,平时刻意躲我防我,像个缩头乌龟,生怕我吃了你似的,有时候却胆子大得要命,就像今晚,你对我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现
越舒脸上轰得烧起来,叶景铄说什么呢,这放
他红着脸反驳“什、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不就亲了你两下?我还没主动亲过别人呢,你偷着乐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要对你负责?”
“负责?”叶景铄勾唇一笑,手心忽而握住脚腕,轻轻一拽,宽厚的身影翻身压了过来,“当然要负责,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你以为还跑得了吗?”
越舒被堵上嘴唇,
……
门砰得关上。
浓谧的夜色中,客厅角落里高高的盆栽伫立着,花叶随之一震。
一个单薄的身影立
*
越舒睁眼时,清晨的光覆进眼帘,屋内的陈设渐渐清明,并未像往常一样驱散倦意,他坐起身,眼皮沉重的要命。
他正躺
头皮传来阵阵的疼痛,像被巨锤敲打而过,是明显的宿醉症状,越舒疑惑地揉了揉太阳穴,全身散架一般,抬个手指头都累。
“……”
越舒蹙起眉头,想爬上厕所,刚动一下,突然
他目光僵硬地下移,下身衣料莫名干爽,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