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铄平复了下情绪,听着他醉醺醺的念叨,哭笑不得,却也冷静了许多。
“不过想想,我今天也是多余……”越舒
这席话如梦中惊雷,叶景铄呼吸一滞,屋子里倏然安静下来。
叶景铄搂着他腰侧的手紧了,腾得一下坐起身。
越舒还趴
越舒随着他起身也被迫跟着坐立,两条修长的腿蜷
他听见自己跳动如鼓的心脏,酒也跟着醒了一半。
这个姿势也太……太那个了。
越舒脸红红,看着俩人紧贴的位置,磕巴得舌头都打结了,这姿势不就等于坐
叶景铄却毫不避讳似的勒紧他的腰,迫使他们距离更近了许多,越舒躲无可躲,好像他再往前凑一点点,俩人就能亲上似的。
越舒咽了咽口水,叶景铄的表情也不似寻常,很激动的感觉,他微窘“太…太近了……”
周遭好似凝滞了一般,连空气都被死死地禁锢,混杂着浓浓的酒气,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无法名状的窒息感。
叶景铄眼中暗流奔涌,手心隐隐颤抖,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