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眼前一亮,他之前还怕叶景铄不喜欢别人探访,现
越舒眼里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道“那太好了。”
叶景铄“”
越舒走到门口,一招手,把外边的几十号人给叫了进来。
“老叶感觉怎么样了啊”为首兴冲冲走进来的就是陈浩然。
叶景铄与越舒的视线对视到一处,越舒点了点头,嘴角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冲他竖了竖拇指,意会言通的神情,把位置让出来,站到一边。
叶景铄嘴角抽搐,缓缓回视线,说“我好多了。”
旁边一个离得近的女生突然开口,面色是担忧,“都缠绷带了这头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
越舒心头一颤,虽然猜到有人会问,但越舒不知那人会如何回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叶景铄。
叶景铄眼帘未动,说“早上从床铺摔下来了。”
屋里的人不知是谁“噗嗤”一声,随即传来一阵极力隐忍的笑声。
这一起头不要紧,剩下的人也纷纷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哈哈笑了起来。
一时间病房里充满了愉悦的空气。
有男生啧啧感叹“原来校草也是人啊”
站
“我就住你对床我怎么不知道”陈浩然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咱学校好像没有从床铺下来摔成脑震荡的先例,哈哈,老叶你要出名了”
越舒怔愣地站
他对叶景铄的敬佩,又上升到了一个层面。
别看那人长相致阴柔,好像温润不堪一击似的,但叶景铄很爷们,比越舒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爷们。那人寡言、重义气,并且有气概,又宽容,当初自己误会他直播,叶景铄硬是一声不吭,自始至终也从未为自己辩解,把所有误解和冷眼咬碎了往肚子里咽,依旧待他像哥们那样好。
这次也是,为他挡刀
越舒攥紧拳头,突然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男子汉敢作敢当,不论什么理由,叶景铄的伤既然是他造成的,他就应当勇敢站出来。
他牙关一紧,下定决心似的突然开口说“其实昨晚是我”
“越舒,你手怎么了”
一个声音突然将他打断,越舒一侧头,
那女生没等他说话,伸手利索地替他撸起袖子,露出渗着血渍的手心,那伤口仍有些灰迹没清理干净,数沾染
“这是怎么弄的”
越舒瞳孔一扩,逐渐认出来人,那天管他要手机号又趁机存了号码的女生,好像叫梁惜瑶
越舒诧异地说“你不是口腔的吗”
周围同学都被他们吸引了注意,有人“哎”了一声,突然说“越舒,这可是咱们系的系花啊,你怎么一张口就把人家调去口腔了”
病房内传来一阵哄笑,有女生忍俊不禁道,“惜瑶一直是咱们系的啊,这都开学三四个月了,越舒,你怎么连这个都记错啦。”
越舒面露讶异,一时说不出话来。
梁惜瑶却不甚
梁惜瑶一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