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颔首一番没作声,金姑姑听姑娘问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当真是没明白过来姑娘
见着姑娘皱眉不展,金姑姑抬步出了屋去,让人自个清静会。
祝九所思忖的是大房与三房,除外还有老祖宗。
老祖宗掌管着祝家,各房有何动静她是最为清实,若事儿不大,一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真要事关一房之主,老祖宗便不会放任不管。
看来,这事不光是她要好生筹谋,还得清云姨娘一块上心才是。
一房主母天大地大的事儿,都抵不过害人性命。
姨娘过身了,如今她既是要为姨娘讨回公道,也是借着姨娘过身之事往前走了。
祝九想着不觉看了看窗外,姨娘若是
临近傍晚,祝九打
平日是云姨娘不请自来,甚少得祝九打
二人用夜饭时也融洽,南湘园一向冷清,云姨娘来走动也热闹些。
待用过夜饭,让人撤了桌子,南林上了云茶。
云姨娘平日里爱喝云茶,但凡来了南湘园,南林都会如此备着。
这会两人闲聊了几句,云姨娘看祝九不似平日那般展颜,莞笑道“我听闻伍姨娘今日来过,可是与你说道了甚”
“她与我说起了我过身的姨娘。”祝九秀眉微拢,“我倒是想起一句话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一听祝九提起故去的付姨娘,云姨娘微微一愣,手里的茶盏放了下来“祝张氏乃是张家嫡出,张家老爷子当年随先帝南下,护驾有功。到如今,张家迁去了京城已是京贵。”
祝家的夫人们一个个都有家世,祝家这般荣华不仅是祝家根本,也有与其他的世家来往,多的是亲上加亲。
“你我
想开口劝,可两人好不容易亲厚了些,却怕因此而疏离。
祝九不是不知晓这回事,即便祝张氏不
但从娘家家世而言,云姨娘娘家早已家道中落,这些年来也是靠着云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