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为了这事,那就是另一事了。
祝九听伍姨娘这般迂回,面上已有些许不耐,看的伍姨娘心里越
“是。”朱妈妈应话去了外间,金姑姑见此也出了去。
屋内就只有伍姨娘和祝九二人,这厢伍姨娘才开口“看来,今日我若不说,你便不应了。你姨娘之事终归该算
“那年,三夫人寒冬腊月的找了由头让你姨娘带着病躯去祈福,三步九叩饶了南院一大圈。这事儿人人都瞧见了,她是挨不住寒冬,可也不至于让人丧命了去。三房的坐堂张大夫深得三夫人照拂”
伍姨娘提起了几年前付姨娘故去前夕之事。
这事她本不该瞧着,只是大房坐堂大夫那夜给主母请脉,便提起了张大夫给付姨娘开的药方。
付姨娘
除此外,她当时夜里受寒
加之昔日里吃了上顿没下顿,落下了心口痛症。
说到这,伍姨娘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继而说道“那肉皂角确实是一味去咳嗽痰壅的良药,可心口痛症者不得服用,尤其是大量服用。说起来你姨娘不光是受寒而去,也是那日夜里生生的疼痛致死。”
“疼痛致死”听了这话,祝九神色哀戚的呢喃着,她从未追究自己姨娘是如何去的,去的那日夜里,人又是如何受了折磨。
上一世关于姨娘,赵妈妈
她那时还年幼,不过才七八岁,还未过幼学之年。何况是向来体弱,不懂的自是不懂了。
现下得知姨娘受折磨而去,祝九又如何能心平静气。
伍姨娘瞥了她一眼,“话我已是说了,日后你如何谋事也与我没甚的干系,今后与你相干之事,我推脱了就是。”
即便没有她,自也会有旁人替主母操心这事,大房门里想要
这回老祖宗都没追究,可见是对这丫头另眼相待。
“既然姨娘这般有诚意,那么姨娘所求之事,九儿定会上心力。”祝九镇定下来,朝伍姨娘开口说着。
见祝九应了这事,伍姨娘也没再多待下去,不消一会便离开了南湘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