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大夫与南湘园熟络的很,原本是医堂内的小大夫。
来南湘园诊治了几回后,得了提携,如今成了坐堂大夫了。
“春杏与人说的是南湘园闹耗子,这刘大夫忘叮嘱,碰上了奴婢便说了几句注意的话。”金姑姑说罢,抬了抬眉,“只是,南湘园内向来不闹那些脏玩意”
“你赶紧去将春杏寻回来,莫让她做了不该做的。”祝九心里有些悬,春杏是个谨慎的人。
这点她也知晓,相比之下,比起她这个姑娘还要谨慎。
可若是谨慎过头了
金姑姑也是与自家姑娘想的一致,得了话后赶紧知会了南林与梨花一同去寻春杏。
南林和梨花也不知是
看金姑姑神色俨然,二人也不敢耽搁只好赶紧去寻。
三人一同出门寻人,金姑姑去了大厨房那边。
这会子正是各方各院取糕点补汤的时候,金姑姑过来问了厨房内当差的。
听着人前脚走了,金姑姑只得快步去往北院。
好
“金姑姑”听见身后传来金姑姑的声儿,春杏停下来,不觉挪了挪手里的食盒。
金姑姑挑眉看着她,又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食盒“姑娘让你赶紧回去南湘园。”
“我去北院一趟,一会就回南湘园。”说罢,春杏转身就往北院去,还未走两步,手里的食盒被金姑姑截到了手里,“趁着姑娘还未动怒,你赶紧回去。此事姑娘自有姑娘的用意,还用不着你这般谨慎。”
春杏一听这话,凝了凝神色,只好随着金姑姑回去南湘园。
回到南湘园一进屋,春杏便见着屋内气氛不大对,南林和梨花也回来了,二人正候
金姑姑将食盒搁置
“姑娘,奴婢虽塞了银钱给流盈,可流盈并不领情。想来也是北院四老爷升迁了,她流盈也随着祝媛姑娘长了身份,日后没有欺她了,便将姑娘的恩情也忘了。”春杏善懂得看人心思。
流盈嘴上说着记得自家姑娘的恩情,可自家姑娘终究是庶出,今儿个得了好处。
可日后呢是否会贪心不足
祝九听了这话,面带无奈之色“人心本就变化多端,我与你说了多少回了下作手段乃是下下策,唯有人心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