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问星没进门,只扶着门沿看她。
方才还高涨的气焰,这会儿轰然散去,仅有酸涩郁结在心,难以排解。
“奚昭……”她陡然唤道。
奚昭先前只觉背上袭来股寒意,忽听到这么一声,惊得月饼都脱了手。
她倏地转身。
见是月问星,她才勉强松口气。
“你怎么没声没息的。”她往她身后看了眼,“你是刚来吗?有没有看见你一哥?”
听她问起月郤,月问星只觉心像是被丢进了酸醋里。
她想哭,但泪水无论如何都流不出来。那点涩意全积攒在心中,使她口不择言地开口:“我方才,看见了。”
奚昭以为她是说看见了月郤,便道:“那为何不叫他进来,放下书就跑了。”
“不是,不是……”月问星磕磕绊绊道,“我看见,你亲他。”
奚昭一怔。
月问星紧攥着门沿,力度大到几乎要将那木头抓破。
“为何,他可以,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