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达画出的馅饼实则为陷阱,可是他却小瞧了古代士族嫡长子的能耐,故而海运实际的利弊皆被裴翊一一挑破。
陈达单提海运能带来巨大利润,不说海运的困难之处,将海运描述的毫无坏处、美好无比。但实际上海运风险同样很大,海上风云莫测,成不成空大部分要靠老天赏脸,一场风暴就有可能让本次航行失败,让行船者血本无归。
再者现
若是真的为裴家着想,那陈达
裴翊虽察觉不对,却没想到陈达是
陈达
陈达这一着急,裴翊却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双眉皱起,打量起陈达。裴翊那满含深意的眼神瞧得陈达心头
陈达这遮遮掩掩的动作让裴翊更是心生疑惑,裴翊轻咦一声,皱眉慢声道“现今参与海运的只有那些其余末流的世家,海运之于世家的利弊,云阳,你不应该不清楚的。”
陈达闻言更觉心虚,因为他是占了原身的身体,而不是崔云阳本人。
“兄长不过是
两人举酒碰杯,只是裴翊看起来兴致并不高。
陈达再次开口便立刻转移话题,说起裴翊特别想知道的所谓的“当年的真相”。
“我知道翊弟一直好奇当年我们家当年崔家到底
陈达长吁短叹,一句话便叹息数次,这般惺惺作态倒让裴翊侧目过来,不再深究之前的事情。
“可是不便多言”
陈达沉吟一下,道“翊弟觉得,若将我除去,崔家是何人受益最多”
裴翊未语。
陈达也不需要他回答,接着自己回答道“我若不
裴翊一惊,手上的杯子磕放
世家动辄百千人聚居,腌臜龌龊之事也时有
但是像嫡母算计嫡子,
虽然孝道上父母
再说,哪有人能陷害嫡长子会有像这次这么大的动静,把嫡长子弄去官府以“不孝”之罪夺其性命,还昭告世人,哪家的母亲有这么疯狂
他自听到被博士
“云阳,真的是你”裴翊快步上前激动地握住崔云阳的臂肘。
不管挚友因为何种理由被判了死刑,但
陈达手臂一僵,不自
头号小弟怎么这么基,一见面就拉拉扯扯的。
这么想着,他便不着痕迹的避开裴翊抓着他的手。
只见陈达面色不变,一看到裴翊眼睛里立刻明显浮现一丝激动,手臂一转从被裴翊手中离开,把手放
五年时间过去,他的交际手段成熟了许多。
“翊弟,许久不见这里人多眼杂,让我们进屋里说话。”
进屋后,他们屏退了其他人,屋内只余他们二人。
落座后,裴翊无心面前的饭菜,一坐下便有些踯躅地问
“云阳,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陈达伸手止住裴翊的提问,没有说话,但是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半晌,语气沉凝地说“我知道翊弟想问我什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