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把他撩成什么样,她最后都会找借口,从他手里逃脱。偏偏这不是他自己的地盘,她说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
薄总咬牙切齿“鹿溪,你给我等着。”
这么一等,就等了好几天。
等到薄总忍无可忍,邪火
餐桌上的鹿溪灵机一动“爸爸妈妈肯定舍不得我。”
鹿爸爸头也不抬,优雅地切小羊排“爸爸也觉得你该走了,别看你妈妈,你妈妈最近的想法跟你爸爸一样。”
妈妈前几天吃火锅上火,被跨洋寄来的辣椒辣到嗓子
鹿溪眼巴巴地转眼朝她看过去,不出意外,得到的是一个沉重的点头。
妈妈好像
鹿溪“”
当晚,她牵着自己塑料老公的手,踩着一地细碎的夕阳,踏上归国的飞机。
回国的路途有些长,鹿溪睡了两觉,
航班抵达北城时,她才迟缓地醒过来。
给膝盖压风的菱格薄毯已经滑到了脚踝,薄光年伸手帮她整理,顺手将刚刚开机的手机放
“嗯嗯”鹿溪脑子不太清醒,小声碎碎念,“没事,给我吧老公,我帮你拿着。”
薄光年失笑。
飞机已经停稳,舱门还没打开。
舷窗外阳光倾泻,鹿溪睡眼惺忪一低头,手机屏幕就自动解锁了。
邹扬的消息弹出来我真不介意,你该干什么干什么,矫情什么
鹿溪揉揉眼,下意识看了眼
上飞机之前
她后知后觉,想起,这几天她偶尔瞄到薄光年的手机屏幕,确实经常看到他
只不过她都没看清内容,不知道他们
薄光年帮她整理好毯子,一抬头,就看到小妻子垂着眼角,目光有点呆滞地看着他。
也不知到底睡醒没有,一副完全回不过神的样子,萌得要死。
他将手机拿回来,见锁屏没关,低头瞟眼消息,装进口袋。
然后抬手,轻掐掐鹿溪的脸“没睡醒你每天
鹿溪愣了半秒,茫然地转头看他“你最近
主要是聊怎么再求一次婚。
但这事儿,他那帮狐朋狗友也给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所以聊着聊着,就往往聊到别的事情上去
薄光年看着她,只解释了最新那条消息的来源“邹扬身边的一位女性友人惹到我了,我征求下他的意见。”
如果邹扬不让动,他就不动了。
鹿溪渐渐醒过来一点“邹扬身边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
薄光年“嗯。”
鹿溪小小地皱眉“你怎么跟他身边的女孩子,还打交道。”
机舱舱门打开,薄光年帮鹿溪解开安全带,视线微垂着,失笑“没打交道,只是对方惹我。怎么,这邪醋你也吃”
鹿溪被他牵着,站起来,往外走。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她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漫长的梦。
梦里他是个疯批暴君,做事毫无章法,她虽然备受宠爱,但每天都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被
这什么破剧本,根本就不是宠妃或者妖妃的做派啊
报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