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前段时间您说自费去北戴河做采访的那个项目,能不能
鹿溪
大概有人陪
走出机场,已经有薄光年助理安排的车等
鹿溪探头,觉得奇怪“节目组没叫人来接我们吗”
他俩跟导演联系都很少,薄光年换上工作号,翻了翻群,也没找到相关信息。
七八月正是北戴河最热的时候,薄光年一抬眼,看到鹿溪额角的薄汗。
她背着云朵形状的背包,像第一次出来春游的小朋友,浑然不觉得热,也不觉得旅途辛苦。
薄光年按灭手机屏幕,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言简意赅“上车。”
鹿溪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手腕放进了车里。坐进车内,立刻被开足的空调冷气包裹,整个人神都得到舒展。
他迈动长腿紧随其后跟着坐进来,报了个海边的地名“开车。”
鹿溪坐直“不用跟导演说一声吗万一他们也叫了人”
薄光年没看她,修长的手指扣
鹿溪眨眨眼“好。”
她扣紧安全带,乖乖抱紧自己的云朵包包。
车子飞速向前,黄昏的高架上,暖色的云层一团团散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景宴和简竹真也下飞机,乘车抵达了海边。
他们的航班比鹿溪和薄光年早一小时,车子开到海边的社区门口,却进不去了。这次节目组录节目的地方是北戴河挺出名的一个网红度假区,进门出门门禁都很严格,但最初跟着阮知知时域他们过来的时候,门口的安保和管家并没有阻拦。
刚打输官司被判赔了巨款,景宴心情不太好,问“这不就是个度假区,为什么不让我们进”
戴白色手套的管家耐心地向他们解释“我们这里一直是这样规定的,为了保证度假区内游客们的安全和控制客流。先生,您耐心等等,等节目组的人来接你们吧。”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哪怕车上有空调,就这么干坐着,景宴也越来越心烦。
尤其这会儿来海边的人很少,显得他跟简竹真像两个傻子。
简竹真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不经意间一个转头,眼前突然一亮“阿宴你看那辆车,那是不是鹿溪和薄光年”
景宴转头看了一眼,微怔,想叫他们,他们的车“嗖”地一声,从眼前过去了。
景宴“”
景宴不满“同样是外来车辆,为什么他们能进,我们不能进”
管家彬彬有礼,客气地解释“您好先生,因为他们是业主,业主不受这个规定的限制,可以自由进出。”
景宴“”
车内的鹿溪转来转去,最终放弃“刚刚门口停着的那辆车,里面坐的好像是简竹真。”
薄光年冷笑“你眼神可真好。”
鹿溪“她坐
她转回来“我们直接去找阮知知她们吗我看到她和时域
薄光年满脑子都是“是长了双什么透视眼啊这也能看见景宴”,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