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也笑了“看吧,到底是要当娘了,哪会不疼孩子呢不过玄学这个东西,不可信也不可不信。说起来,今天我和皇上还
当下把事情说了一遍,见康清音愣愣出神,她便叹了口气“皇上认定那和尚是妖言惑众,可我心里总画魂儿。自家事自家知,我这身子确实是个隐忧。”
话音落,康清音仿佛才回过神,勉强笑道“不说这些了。娘娘,不知当日我离去后,我父亲怎样了”
“你问康大人啊。”阮绵绵摇摇头叹道“当时我没见过康大人,听皇上说,他还算平静,将那坛子灰带回去好好安葬了。后来过了大概一个多月,我
康清音目光有些湿润迷离,轻声道“或许也不是什么父女情分,我爹是个极明的人,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家里两个弟弟不争气,他就指望着我能
“你把人也想得太冷漠了。”阮绵绵摇摇头“昨天秋猎,康大人没跟来,听说是夫人病了,他想
康清音身子一震,忽地站起来,失声道“我记得当日去佛寺上香,继母摇得签子并不好,似乎是说她活不过五十,所以她很惶恐,经常去佛寺亲自跪拜供佛,便是为了给自己赎罪积德”
“坐下坐下。”
阮绵绵打断她“我刚才说了,玄学这个,不可不信,也不可信。尤其签子,那更没个准。听说她也只是感染风寒,不至于就丧命的。”
康清音没说话,这时院中响起红袖的声音“娘娘,你喝完水了吗咱们该回去了。”
“时间不早,我得走了,你就安心
“是。娘娘。”
康清音点点头,于是阮绵绵出了屋子,和捧着倭瓜的红袖芳草告辞离去。
这里康清音一直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仍站
康清音摇摇头“不是。我担心的是另一层,我怕爹爹做下糊涂事,可细想他为人,又觉着他没有这份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