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众人忙都起身,安嫔一边关心一边还不忘拉踩荣嫔一把“都是你做的孽,把皇后娘娘都给看恶心了。”
荣嫔站起身,面色苍白,身子却挺得笔直。这里阮绵绵表演完了,摆摆手道“无妨,倒不关荣嫔的事,我就是吃了两口肉,就犯恶心,奇怪,我以前不这样的。”
“可不是娘娘向来是无肉不欢。”芳草
“不用不用,一点小毛病罢了。”
阮绵绵看了荣嫔一眼“那个原本中午想请大家一起聚餐,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不过安嫔你放心,想吃螃蟹,你就命人去御膳房拿,真是的,堂堂一殿之主,难道连螃蟹还不管够”
“是啊是啊。”阮凤平
“那不行,螃蟹的确寒凉,别的不说,来月事前后就不许吃。”
阮绵绵一副过来人很有经验的样子,因为说起螃蟹,倒让大家注意力分散了些,见阮绵绵一直捂着胸口,于是众人识趣告退。
“娘娘,还是传御医过来看看吧,从来只有看见肉欢喜无限的,怎么今日却犯恶心今天早上只吃得白粥,也不可能吃伤了啊。”
芳草苦口婆心地劝,见主子神游天外,她只好伸手
“啊哦好,我知道了,你就命人去传御医吧。”阮绵绵长出一口气,见芳草转身就走,她又连忙叫住“对了,宣御医之前,把徐柔叫过来。”
“徐柔她不过一个医女,懂的那点医术就是皮毛”
“废什么话让你去请你就去请。”
芳草见阮绵绵面色不善,心下诧异,却也不敢多说,忙出去派个小太监去请御医,然后亲自请了徐柔过来。
徐柔见惯皇后娘娘谈笑随和的模样,此时进来后见她面沉如水,心下也是一紧,向来冰冷的表情都添了两分紧张。
“徐柔,我问你,为医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是医术;二是仁心。”
徐柔毫不犹豫地答,只见阮绵绵沉沉点头“那若是有要命的事情,你会为了救人一命,而守口如瓶么”
“当然。”徐柔干脆一点头“身为医者,当然要对病人隐私守口如瓶,不然如何对得起病人信任。”
“好。”阮绵绵长出一口气,轻声道“你现
徐柔道“荣嫔么正好,我前些日子从永裕宫经过,她那院子里有一片香蒲和金银花,恰好可以入药,我还寻思着怎么开口和她要。娘娘知道,荣嫔不像是好说话的人,如今有了娘娘的吩咐,倒是名正言顺。就是有一条,我虽学医日久,到底只是个医女,比不得太医的医术那样专。”
“会诊脉就行了。”阮绵绵想了又想,觉着还是应该给徐柔一个心理准备,于是咳了一下,轻声道“确切地说,能够诊出喜脉就够用了。”
徐柔猛抬头,冰山脸上全是不敢置信的愕然,可见这种消息的冲击性之大。
阮绵绵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