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燕之伸手捏住了他的两片唇瓣小声说道“姑姑昨晚上怎么嘱咐你来的,这么快就忘了”
站
屋里两人说的话他听得很清楚。
“我不说了”嘴唇被捏著,阿文说话吱吱呜呜的不清楚。
“你没做过瓷器,所以你不懂。”没想到屋外有人偷听,燕之松了捏着阿文嘴巴的手把那只茶杯放
“我们只是用肉眼看到了这只茶杯的颜色大小,以及它能值几个钱,可做瓷器的工匠却是从这只杯子从泥土时的样子一步一步地将它做成这个模样。”
“就像爹娘看着自己的儿女都俊着呢,有谁会说自己的儿女丑”
“我爹就说我生的像女娃娃,不好看”阿文小声说道。
“那是你爹没人心”回身看见锅里的水已经要开,燕之把才买的粗白布扔进去烫了烫又捞了出来“以后谁敢当着我的面说你不好看,我准骂他”
把粗布展开晾
“苏冰,怎么站
如今二人相熟,燕之已经不再叫他一声苏公子,只亲热的叫了他的名字。
“你别怕我爹,他从不打女人。”苏冰看了她一阵才开了口,声音嘶哑低沉。
“你看见啦”燕之笑了笑“看见了你还不过来拉着你爹一把你可真成我白把你当兄弟了”
苏冰紧紧地抿紧了嘴唇,问道“铺子是不是要开张了”
“是啊。我预备着这个月十五就开张。”燕之点头道“现
“这个月十五”苏冰想了想说道“那没几天了。”
“燕姑娘。”他叫了燕之沉声道“你做的是吃食铺子,我手笨,帮不上忙。”
“但我有力气,以后你屋里那口缸,我天天都会给它挑满。”
一条扁担挑两桶水,一口大缸,苏冰一天最少要来回五趟才能挑满。
这笔账很好算,可这笔人情不好还
燕之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她又要欠下苏冰这笔挑水的债了
“姑姑啊,您都算了一个晚上了,到底有什么好算的”
吃了晚饭燕之就趴
燕之做饭,阿文就自觉的包下了洗碗拾的活儿。
他洗了碗,归置好厨房,又把两间屋子的地都扫了一遍,看见燕之还
他说的无比大声,好像
“院门闩好了”燕之抬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把桌上散乱的纸张
“门闩好了,厨房的门窗也关严了,姑姑放心吧,野猫进不去”阿文笑着说道。
“嗯。那就好。”燕之也对着他笑笑,又低了头“不管做什么做生意,触类旁通,其实都是一样的。”
“哪怕咱们的买卖再小也得先把成本计算出来才成。”
“姑姑,什么是成本”
燕之想了想,觉着三言两语的很难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
她抬头看着他“阿文,再过些日子,只要咱们的生意做起来,我就送你去书。”
“我书我都九岁了再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