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照着景行的肩上推了一把,景行松了嘴,头向后软趴趴的仰了过去,咚地一声撞
两滴豆大的血珠子从手掌一侧冒了出来很快的滑落到被子上,燕之把手放
这都是血啊
是她的血
生病的时候她总是贫血,最后虚弱而亡,救都救而不活
所以她宁可把血都咽进肚子也不能让它们白白的流掉。
“疯子”燕之对着仰躺
手上的疼劲已然开始消散,现
这点疼燕之能忍,上一世大病过一场,她经历了太多的疼痛,被景行咬的伤口虽然见了血,可他虚弱的身子气力小,就算他是
景行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害了疼心里就痛快了,也没有因为她骂了自己是畜生而生气,他是心平气和的看着她“胭脂,你为什么不哭不闹”
“我怎么不想哭不想闹啊可有什么用呢”燕之甩甩手,似乎这样就会疼痛轻些“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是身上的还是脑袋里头的”
“七姐夫说本王没大病就是”景行笑了笑,舒舒服服的半躺半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燕之,他话说了一半就住了口。
“就是什么”燕之看着他,越看越奇怪。
她竟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温柔
温柔
这两个字从燕之的脑子里一冒出来,她就打了个寒颤他绝对脑子有毛病不是有种神病就是有抖s症状么,非得让人疼了难受了,他才能舒服了
燕之从病理的角度给景行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于是她心里反倒安静下来管他抖s还是抖,我都不配合就是反正两个人
景行从小跟着姐姐们长大,可姐姐只是姐姐,与母亲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老贤王自认是个讲道理的人,虽然他知道他的道理讲不过妻子的大刀,但作为父亲,他还是很有威严管束子女们的。
作为一名慈父,即便是最生气的时候他也没有打过自己的子女们。
女儿们出嫁了,若是做了什么错事自有婆家丈夫管束,因此用不着他动手。
而儿子呢,一天到晚赖叽叽的如同病猫,他虽然养着个病孩子天天闹心,可也舍不得动景行一个手指头。反正这孩子长大了会有他媳妇拾他他自己就被贤王妃拾了一辈子,天天觉得脖子上架了把大刀
这样的日子久了,老贤王也习惯了。放眼看看四周他的兄弟同僚们大多是妻妾成群,过的却是鸡飞狗跳没个顺心的时候,他更认定自己的这套想法尤其正确。
他自己不打孩子,也不许女儿们仗着身大力不亏打弟弟,并且为此特意嘱咐过几个闺女谁也不许对弟弟动手
父王的命令自然是要听的。景行虽然是病孩子,可他也有七八岁狗嫌的时候,姐姐们偶尔也会被他气得暴跳如雷,好话他不听,打又打不得,姐姐们另辟蹊径想出了法子咬他
景行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