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确实识字。”景行垂了眼帘看向她手里的粥碗,语气缓和下来。
“当然。”燕之盛了一勺粥送进他的口中“早就说了,我是大家闺秀,来头大着呢”
“哦”景行斜着眼瞟着她,一看就是完全的不信。
“你怎么就不信呐”
燕之放下粥碗把两只手伸到他的面前“你看吧,我这双手像是干活的么”
燕之的手是少见的漂亮,几乎挑不出毛病,这点景行也不得不承认,至少他没有见过比她的手还好看的手。
而这样的一双手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女儿能有的。
“还有,你看看我是不是”燕之一撸衣袖露出一节手臂来,她本想说常下地的人能有我这么白么,可她的视线落
白皙纤细的手臂外侧生着米粒大小的一颗痣,色如胭脂般红艳,而臂弯里是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纵横交叉丑陋不堪
这个女子曾经寻死过
手指抚上伤痕,胭脂的心里蓦地浮上一股莫名的情绪,那是深深的绝望。
“接着吃吧。”她放下了衣袖,端起碗来盛了一勺喂给他
两个人都不
了碗,胭脂拿起他身上的布巾要给他擦嘴,景行伸手接了“还有吗”
“嗯”燕之以为他还要再添些“一次少吃点,等下再吃吧”
“本王是让你去吃。”景行把布巾递给她。
小小的铜锅里煮不了多少东西,燕之没滋没味地把剩下的粥吃了,将用过的家伙什都摆
外面的雨还下着,檐下的雨滴已经连成线。
隔着霏霏雨幕,福全孤零零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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