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
来的时候夜一提过,这位大长老与先帝影子谢弘为双生子,二人天赋悟性都是当代中的佼佼者,只是最后对决时输了谢弘半招,才没有当上先帝的影子。
那时,
只是多年前出了某种事故,致使大长老一夜衰老十多岁,尚未知命就已霜雪满头。
凤瑾思忖了片刻,缓缓抬头,扫视众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朕,自然是来要人的。”
“要人”大长老眼皮微动,话语里是历经腥风血雨后惯有的冷漠,“
凤瑾心头一沉,大长老态度如此强硬,莫非他们是铁了心的要扣下谢玄,又或者说,谢玄已经被
“朕自然是来要朕的人,谢玄
“还请大长老勿要阻拦,毕竟无论从某种角度来说,无论朕如何对待,谢玄都是朕的人,从前是现
“这一点无可更改,朕也不允许更改”
凤瑾立
大长老不受影响,稳如泰山的坐
“陛下的人不应该
“来谢家,莫非是陛下以为谢玄
“难道是说他未经陛下的允许离开了陛下的身边,这可是擅自出逃,应当处以一等刑罚。”
看出了凤瑾的疑惑,夜一不顾诸位长老
“谢家刑法分五等,特等至死,一等生不如死。鞭笞七日,暴晒七日,暴冲七日,痛不欲生,宁愿一死。
“陛下,你”
本想请求凤瑾饶过谢玄一次,却
鞭笞七日,暴晒七日,暴冲七日
虽然相比凌迟处死,五马分尸等酷刑,这样的刑法并不致命,但时限如此之长,又是鞭笞,暴晒,水冲,人非铁石,如何受得了
想起谢玄隐忍的性子,若真受了责罚,恐怕痛死都一声不吭吧
她心里有些烦闷,如今谢玄的生死系
“谢玄身为朕的影子,自然只有
“朕是看谢玄忠心耿耿,多年跟
“谢玄是怎样的人,只有朕最清楚,大长老不必诱导朕。
“所以,烦请大长老告知,现下谢玄身
凤瑾加重语气,表面恭敬实则逼迫,两相对峙,引得他人担忧不已。
期间,另一位长老朝角落侍者招了招手,低声耳语几句后,侍者便从旁悄悄退下,使起轻功快速的朝外奔去。
自阿铭走后,谢玄便睁开了双眼,垂眸望着身前的清粥出神。
上一次有人叮嘱他吃饭是什么时候
好像还是他受契约反噬的时候。
“快吃快吃,时值深秋,饭菜最容易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陛下不仅允了他同席,还特意为他夹菜,可笑他还认为陛下
阿铭说,陛下来了
陛下是来找他的么
不同于刚才犹犹豫豫的声响,咯吱一声,祠堂大门倏然被打开,从外走进一人,紧袖黑衣,腰缠流云,眉如刀削,脸若劈成,气势冷煞逼人的中年男子。
那便是谢家现任族长,谢玄的父亲,因没有继承谢姓,只好被世人尊称为峪族长。
只是
“见过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