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抓下来他手,闷闷道“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深深望住我,声音已然
我手像是被烫了一下,登时松开他手,胡乱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抬眼看他,柔声道“你
他顺从地倒
我确认迷药已然生效,颓然松开了手。时间不容耽搁,因着布置得仓促,再迟一会儿,便避不开东宫巡视的卫军了。
我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木箱旁,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我将木箱里的那只包袱背
原本该倒
四下里安静的出奇,酒倾落杯中的声响便愈
壶中本就不剩多少,最后一滴酒落下来,他摇了摇酒壶,随手搁下,仰头将杯中残酒饮,随着酒盏重重落
那目光冰凉一片,像
说着他将那东西抛过来,滚了两圈,停
“你手中那个,是假的。”他站起身来,“本是预备防着旁人的,没成想,倒是防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自然是贴身的。你本该是最容易拿到真的那个的。”
他走过来,将我身上的包袱取下,我并未挣扎。
东西被抖落,散了一地,他蹲下身,随手翻了翻,而后拿起玉扳指,嗤笑一声,使力往旁边一掷,恰恰摔
玉碎作两段,断面平滑,烛光映
他目光咄咄,问我道“这便是你说的信我”
我闭了闭眼,心头一把火起,厉声反问他“你叫我信你你叫我拿什么信你”
我望着他,一字一句道“萧承彦,你就是有这个本事,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白,自己信错了人。”
“殿下这回舍了秦家,是又想用哪家何不早日也废了我,好将这太子妃的位置腾出来”我松开手,那枚假的虎符跌落,“当啷”一声,似是打破了一场编织了数月的镜花水月。
他默不作声,我接着道“难不成殿下还想留着我怎么,太子妃母家势倒,日后便不必怕外戚专权”
他脸色阴着,“你就是这般想”
我轻笑了一声,“你若是能解释得清,若是能指天为誓,说你半点私心都没有,心中分毫没有想过,将秦家作弃子,我自会听着。”我逼上前一步,笑道“你说啊。”
他声音仿佛一瞬疲惫不堪,绕过这个话题,“你想没想过,你若是拿着这虎符去了,置我于何地”
“难道你就想过会置我于何地么”我退到虎符旁,弯下身将真的那枚捡起。
他伸手拦
他脸色稍稍
我冷然道“北疆我必得去,你若是想拦,杀了我倒还省心些。”
他只深深望着我,我抬手又是一掌,只是气力运到一半,便陡然被卸掉,整个人软下去,一时站都站不稳,踉跄了一步。
他伸手来扶,我挣了一下,竟没挣开,浑身上下愈
他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