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动,小指用力勾住他的,“即便生死,亦不放手。”而后飞快将那一套动作做下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含笑瞥了我一眼,“到底谁更幼稚”
我一本正经回道“那不同的,我的意思是,只许给你一百年。”我瞧了一眼外面的天,估摸着时辰,接着道“我且先睡下了,你便不必了,这眼瞅着便该上早朝了。”而后
父兄他们回来比之贺家晚了五日,早先贺家的接风宴我是了请帖的,不过太子凉凉一瞥我便生生成了“昨日里太子妃不知怎的突然得了伤寒,御医叮嘱不宜见风,实
父兄他们回来这日,我巴巴儿跑到他跟前问道“我这伤寒今日可否好了”,他矜贵点了点头,方才陪我一同回了府。
接风宴要等略作安顿再办,是以这日里只是寻常家宴。席上大哥初时还算自制,几杯酒下肚,心便全系
也不知太子是怎么想的,宴后说是想去我先前那屋里瞧一瞧。那屋子自我出嫁后便再未动过,一应陈设还是我
他四处翻看了翻看,找出一只木箱来,询问地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箱子并未落锁,应当不是什么紧要物件儿虽说我亦没什么紧要物件儿不能给他瞧的。
他抬手掀开,我亦从榻上起身往里头望了一眼,所见满满当当是当年他所赠的旧物。只不过这一些里的是我不怎么爱摆弄的,早早便了起来。
他面露欣悦,“你竟都还好好着。”
我犹豫了片刻放起来再未瞧过同好好着的区别,
他又看了眼并未怎么落灰的木箱,怕是暗暗认定我曾十分上心经常翻看,“也是我当年不曾留意到,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曾有过意。是我愚钝了。”
我笑着道“是啊。”,心里头想着回头便要让母亲给新派来打扫屋子的小丫鬟涨月钱,先前经年累月落
我上前去随手翻了几样,忽的手顿了顿。
我右手边是一封信,烫金边的
信封,很是眼熟。
书信不过是用来传递消息的,选纸上讲究是因着好纸方能写好字,可
不对。我似是
我瞳孔缩了缩,记起来是
耶律战手里。
他见我出神许久,轻轻拍了拍我手背,“又
我回过神来,慌忙摇摇头,将那信封搁下,往旁的东西堆儿里塞了塞。
可他已然看见了,伸手拿过去翻看两下,“这个我记得,是那年上元节。”
我顺着他说下去“是,那日你还好大的脾气。”
他笑开来,“我好容易才寻得由头将贺盛拘了,没成想你竟是同贺南絮一道,将我生生晾了那么久。”
我听见自个儿声音有些干涩问道“当年我便想问了,这信封巧不似寻常的信封,你一向用这个”
他沉吟片刻,“自十岁那年起,一向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