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她一路走
我这时候却没来由的想起来,耶律战督军尚且还有这许多的婢女伺候,太子千里迢迢而来,竟一个也未带来。而后不由得挂了一抹笑,就这作风来比,终有一天该是我大梁胜的。
眼见着主帐要到了,我心下有了计较,忽的自后
可我显然料错了,她出手确是快,匕首却未出鞘,只是钝钝地点
耶律战步伐未停,只轻笑了一声,“若能叫秦小姐死的这般容易,我又何苦费心安排”
那婢女按着我肩头,一言不
主帐里头的温度比之初夏也不遑多让,耶律战将身上狐裘除下,淡淡吩咐了一句“阔孜巴依,出去守着。”这话是用中原话说的,那婢女竟也听懂了,单膝跪下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我皱了皱眉,“你到底意欲何为”
他拿了一个暖炉
大哥这人平日里温温润润的像个文人,可一旦上了战场,他骨子里那杀气便遮不下去。耶律战此时提这个,我心下不解,一时没接话。
他并不
而后他将目光转向我,眼中几分戏谑,“秦小姐可知,秦世子是哪一场仗打的最毫无章法”
我忽的想起来父兄回玉阳关那日,晚间席上父亲训斥大哥二哥犯诨的话来。这般看来,父亲还是训得轻了。
他果然接着道“你被困
他一时说了这么多话,又咳了一阵,方才笑道“秦小姐有这般大的用处,怕是还不自知。”
我头一次有些后悔来了北疆。我原以为能做秦家的枪,秦家的盾,却不知不觉成了秦家的命门。
我冷冷瞥他一眼,“那你不如杀了我,岂不是事半功倍。”
他摇了摇头,走近了,蹲下身来,将我手上绳索松开,很是遗憾地看着我,“秦小姐还是年
纪小了些。你一死,激得你父兄出兵来伐,顶正当的由头,将士们必是斗志高昂。你们得了天时人和,我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明白他言外之意,动了动手腕,等它恢复知觉,声音更冷了几分,“要我投诚死都不可能。”
他抚掌而笑,伸手抬起我下巴,强迫我同他四目相接,“有什么打紧我只要你父兄,你秦家军,你大梁的子民,他们知道你投诚了便是。”
我心头火旺,着实如此,我
虽说我能笃定父兄定不会信,可旁的人呢底下的将士只要有一人信了,便像一场疫病,蔓延开来,军心必然大乱。
我出手快如闪电,五指作爪冲他喉咙而去,可半途便被他截下,他使了几分力握住我手腕,登时红了一片,“秦小姐怎的还不明白你既杀不了我,也不能伤得了自己。”
我恨恨抬头,“耶律战,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