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苗被颜扬强硬拉着送去医务室,非要校医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校医是个斯文俊秀的青年男子,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后真的给阮苗坐了一个简单的全身检查,而后又
“一定要按时吃饭,我先给你输液补充点营养,你
阮苗一听说要输液就有点直觉性的怕,毕竟以前他没少
阮苗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他,这是把他当成七八岁的小孩哄了
“我没有害怕。”他把颜扬的手拍开,“不要叫我苗苗”
校医懒得看他们互动,直接拿了输液架来,二话不说抓起阮苗的手把针头戳了进去,动作娴熟且有那么一点点的粗暴,阮苗被扎得忍不住龇牙,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校医,瞥见他的铭牌上写着“于文焉”三个字,瞬间就想起这人是谁了。
于文焉
阮苗对书里的于文焉很看好,也是个出身豪门的青年才俊,但却生了一身的傲骨,不喜欢跟随着家里人出入商场,索性就躲
很难说刚才被扎得那一下是不是于文焉故意,但阮苗低头看着他快速利落的给自己包好胶带,也没有觉得生气。
颜扬本来想执意留下来陪他,但阮苗分外嫌弃把他毫不留情的赶走,他一想起刚才被他送来医务室时简繁郁转身投来的那阴郁森冷的目光就头疼,他试着换了一下角度去考虑问题。
假如他是简繁郁,看着自己的竹马当着自己的面把情敌白莲花抱走,甚至他还怀疑是自己把人推下楼,那滋味估计不好受。
阮苗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扎针的左手揉了揉脑门,第一天就出师不利,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乱。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一切仅仅是个开端而已。
阮苗看着窗外的灌木丛,他记得自己死得时候也是这样的深秋季节,明明才过去几天时间,可他却觉得仿佛过了十几天一样。
他的表情也许是有些落寞,于文焉走进来时刚好就看到病床上的少年正看着外头
阮苗
安静的医务室里就只有两个人,阮苗
“你这又算错了。”于文焉不知道什么时候踱步走来,站
阮苗抬起头来,“哪里错了”
于文焉随手指着线路图说“都错了,这么基础的东西都不会”
阮苗的脸有些红,他抿唇把笔递给于文焉,虚心求问“那能请你教教我吗”
他的态度诚恳谦逊乖巧,倒让于文焉一愣,认真地看了他好几秒钟,“你向我请教知识”
“不可以吗”阮苗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想去问老师的,但”他的话没说完,于文焉也能猜出后头的意思,要不然他怎么会出现
虽然内心里有些看不上阮苗,但人家都虚心向自己求教,于文焉也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他早年也是立刻学霸,辅导一个高二学生不成问题。于是他拿起笔真的给阮苗开始讲课,两人头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