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们是外地人,来这里经商的,那么她们的确有可能不知道本地的情况。
这么想着,两名官差走上前去,对武皇和李令月进行了一通盘问。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到我们这里做什么?”
武皇身居高位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般放肆了。
李令月见武皇面色不虞,借着袖子的掩盖,悄悄握住了武皇的手,示意她莫要轻举妄动。
而后笑着上前道:“回两位官爷的话,我们是京城附近的商户,听说京中的布匹和茶叶在这一带很受欢迎,我们便专程过来碰碰运气。”
那两名官差闻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而且,听这年轻小娘子的话,她们还是头一回来这里的新手。
这样的人,应该好欺负得很。
两名官差瞅着李令月和武皇,露出了见到肥羊的欣喜之色:“我们本地有一些规矩,不知你们这些外地人可听说过?”
“回官爷,我们初来乍到,并不知晓。”李令月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两名官差的目光放在了她们身后拿来做伪装的“货物”上:“你们既是从京城来的,应该带了不少好东西来吧?也不知这些货物的品质是否合格,我们该好生检测检测……”
听到这里,李令月总算是明白了。合着她们这是被敲诈勒索了?
这可真是新鲜!
不过,想起两名官差方才对那些穷苦的盐民是什么态度后,李令月又觉得这不算什么新奇的事了。这二人的秉性就是欺软怕硬,拜高踩低。
明霏在为李令月办事时,常与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打招呼,再加上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小娘子,对于底层的这些规则自然更加熟稔。只见她笑着上前,给两名官差递上了银馃子,那两名官差捏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这才满意地放过了她们。
走之前,他们还“好心”提醒道:“这里是我们治安最差的地方,住的都是些低贱之人。你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这枚银馃子对于他们来说可是意外之喜,他们上下抛着这枚银馃子,准备拿去喝酒。
而他们身后的武皇眼中的怒意已经几乎要实质化了。
“那二人真是岂有此理!”武皇怒道。
“阿娘,不气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李令月赶忙安抚道:“无论到了哪儿,这种小人都不会少的。咱们只当是出来体验生活来了。方才,我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