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没有作声,只是摸着小孩的头
系统幽幽道无论检查多少次,只会是相同的结果,你知道的。
可夏新霁明显不相信,他直接办了休学手续,带着寇秋跑遍了海内外出名的医院。每一次检查结果出来,他都要一个人静静地待
“别抽了,”寇秋终于再也看不下去,用力按住他的手,“别抽了你真想把自己抽死不成”
他还想要再多说些什么,可世界意志的限制不允许他说出实情,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可能的伸出双臂抱住夏新霁而已。
小孩
他的烟僵
“哥”
“哥哥哥”
这声音一点点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像是受伤的野兽费最后力气的一点泣血低鸣,走廊上的病人都不由得侧目。寇秋看过他哭许多次,可这一次与往常都不一样,他不由得也喉头一酸,摸了摸小孩的头。
“没事的,”他语气轻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从东到西,再从西到东。
连寇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奔波了多少次。
他的眩晕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有时甚至一昏睡便是三四天,醒来时往往
触感温热。
小孩像是怕被他察觉什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了下他,随即才慢慢低下头,含住指尖,将那颗水珠吮去了。
第二天寇秋再醒来时,他仍旧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昨天那滴泪都不过是寇秋做的一个梦。
“哥,”他跃跃欲试道,“咱们去拜佛吧”
寇秋“”
他不得不提醒小孩,“我是一个共产主义者,并且是个公务员。”
我信奉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没有任何宗教信仰
“去嘛去嘛,”小孩干脆把头埋过来撒娇,“就去一次”
寇秋的心猛地一软。
半晌后,他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身体日渐虚弱,佛寺又
寇秋坐
直到日上午头,山上游客渐渐多了起来。寇秋干脆站起身朝山下张望,隐约听到几个游客提了一嘴“你看见没”
“看见了,这年头还有这样磕头上山的,真是活久见。”
“怎么还有人信这个”
“看着那小伙子长的也挺神的”
寇秋一怔,紧接着心头也跟着一颤。
他转身便要下山,却被几个医生拦住了“夏先生,您不能下去您再等等,您弟弟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上来了”
寇秋转过头,望着他们的眼睛,问“他
医生们明显都知道,可个个目光躲闪,谁也不回答他的话。
“你说啊”寇秋终于爆
他踮起了脚尖向下看,看了许久,终于
等站到他面前时,小孩的膝盖磨破了一大块,额头也是红肿的,都有些渗血,却若无其事上来挽住他的胳膊“走,哥,进去拜一拜。”
寇秋不动,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哥”夏新霁有些慌了,却还是固执地拉着他,“就进去一下,就一下。”
寇秋瞧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