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干吗”
赵倾垂下眸说“玩啊。”
楚楚笑了“赵总你很闲呐”
赵倾撇了她一眼,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后低头提起她的脚“这里怎么都红了”
楚楚拿过一片哈密瓜,一边吃着一边说“还能怎么了,不是今天跑了太多路。”
于是赵倾坐
虽然他们
火炉旁暖色的光照
她脸颊有些
就
她问他“甜吗”
他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回“吃不出来。”
“哈”
楚楚怀疑他味蕾出毛病了,这么甜的瓜吃不出来她有些怀疑人生地又吃了一口,香甜的味道立马溢满了嘴里,她肯定道“很甜啊。”
赵倾放下她的脚,探身过来“那我再尝尝。”
楚楚还没把瓜伸到他面前,他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唇,唇齿轻触间,两人都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久违的感觉让两人恍惚,亦或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悸动。
她的唇莹润香甜,他吻了她很长时间,炽热缠绵,温柔仔细,像吻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楚楚从来没有被他这样吻过,身体都麻了起来,只能条件反射地回应着他,连鼻息间都萦绕着他清冽好闻的气息,多么熟悉啊。
赵倾松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瘫软成泥似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赵倾很快转身出去了,楚楚才坐直了身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赵倾给楚楚打了洗脸水,他自己脱了外套,将床铺好,然后坐
楚楚洗完脸躺
他讪讪地把烟灭了,她紧接着又说了句“以后也不想闻。”
赵倾低眸笑着“只有我老婆能管我,姑娘你是”
他侧过眸来,眼神太过炙热,烫得楚楚心脏像爬过小蚂蚁一样,干脆背过身去丢下句“你没老婆。”然后便不理他了。
姆哈村的夜里很宁静,如果仔细听,仿佛能听见冰川下河水流淌的声音,空灵缥缈,与世隔绝,当然也没有什么夜生活,只能早早上床。
楚楚感觉到身后的被角被掀开,然后赵倾躺了上来,一切都那么自然,就仿若他们不曾经历过那些无可奈何的分离和撕心裂肺的伤痛,好似那份感情还完好无损地躺
他的手搭
简短的几个字让楚楚心都
他们做了那件事,但就和他们新婚夜一样不顺利,楚楚一直喊疼,赵倾都要被她弄疯了,一度怀疑她是不是
所以他不敢再粗暴地对待她,因为他知道这份回归有多么来之不易,仅
他有自己独特的哄法,当楚楚窝
只是楚楚睡着后,他却睡不着了,他不是没有,而是绝大多数的时候,他善于压制自己的,所以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
因此赵倾天没亮就起床了,他披上外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