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吃过了饭,秦凌就打
陌晚满心狐疑,但直觉告诉她,如今的姑娘和从前不一样了,她看似做什么事都漫不经心,但却又都胸有成竹,虽然心有怀疑,但她知道,什么事只要听姑娘的就没错。
陌晚
姑娘说了,茶馆里最人多口杂,也最容易听到各种消息,要不是因为这样,她才舍不得花这二十文钱喝这什么劳什子的茶水,她宁愿拿这些钱买些点心回去给姑娘吃,姑娘那小身板太瘦了,这段时间肯定受了不少罪,得好好补补才行。
因为知道秦凌手里的银钱不多,所以陌晚这壶茶喝的十分小心,管茶馆的小二因为她只点了茶而不点别的小吃,频频给她白眼,她也依旧不为所动,只竖起耳朵听着四周人们的闲谈。
这么一听,还真让她听到了些事情。
“姑娘我听到了”陌晚急匆匆跑回秦家,看到秦凌正铺了一个蒲团,坐
“姑娘,你这是”
秦凌仍然闭着眼睛,也不答话,陌晚呆
“打坐”过去从未听说过姑娘还会这种新奇事的,打坐不是那些和尚道士才会做的事吗
秦凌笑笑“只是一个强身健体的法子而已,没什么可奇怪的,对了,打听到什么了”
秦凌自打穿过来就
不过她最
陌晚“啊”了一声,连忙道“姑娘,我打听到了,那一带的人都说,那个葛庆的女儿,叫葛星儿的,昨天忽然得了个怪病从昨天到今日,已经换了三个名医了,但是竟都拿这病没有办法”
陌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吃惊了半晌,毕竟前一天自家姑娘才跟那个葛星儿有过过节,还低声下气地赔了十两银子给她,怎么转眼间,那葛星儿就得病了呢
自家姑娘跟那葛家一家都有仇,按理说,听到葛星儿得病的事,应该十分畅快才对,怎么姑娘的脸上,好像有那么一点早就料到的意思
陌晚有点懵。
“姑娘,这消息”
秦凌转了转眼珠儿“三个名医了我看还不够,得把这整个梁州府的名医全都请遍了才行”
陌晚讶然“姑娘你难道知道那葛星儿得的是什么病”
秦凌神秘一笑“反正是难得一见的怪病就是了。”
“那要是不能治呢”
“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咯”秦凌耸耸肩,“不过天下这么大,肯定有能治的名医的,放心吧。”
说罢,嘻嘻笑了一声,仍去打坐了。
陌晚觉得既蹊跷又有趣,见姑娘不愿多说,也就不再多问,自去厨房拾了。
第二天,陌晚还是依着秦凌的指示,继续去城东探听消息,得回来的消息是,葛庆又花重金请了久不出山的两位名医来给葛星儿诊治,但仍是毫无结果。
眼看葛星儿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坏了下去,葛庆心急如焚,这一日下午,干脆
“姑娘,我听他们说的那意思,好像葛星儿的这个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