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气极反笑“既然知道自己有罪,还敢求情区区一个首领太监,你倒是好大的威风啊爷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的份量,苏培盛”
苏培盛忙招呼带来的人就要拖走刘公公,可没想到求生欲强烈的刘公公突然暴起,打开了几人的手
“贝勒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啊,奴才有罪,但只求您看
“原来你是大哥的人。”四爷冷冽的声音响起,自打皇父有意无意的展现对太子的不满后,大阿哥直郡王
刘公公还以为四贝勒回心转意了,喜的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奴才是大阿哥的人。”等直郡王坐了皇位,任你是四贝勒也要退一步
却没想到,四贝勒突然不复往日的风度,抬起腿就是一个窝心脚力度之大,直把刘公公踹的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滑出去一直撞到屋里的圈椅,屋里众人只听见一声“咔嚓”声,也不知刘公公身上哪根骨头断了。可见四爷是动用了全身力气了。
胤禛看他的眼神已经是看死人一般了,他用一种香宜从没听过的语调低沉、丝滑的吩咐道“把他拖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苏培盛往日常挂
等香宜回过神,屋里就只剩下她跟四贝勒了,乍惊乍喜之下她的脑袋仍不是十分清明,只会呆愣愣的望着四贝勒,仍然有种不敢置信的做梦感我得救了我又被四贝勒救了四贝勒怎么来了
“怎么还是这身旧的”四爷正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她,等瞧见香宜她仍然穿着袖口短半截的衣服,不免有些皱眉。
“啊,什么”香宜正呆着呢,又没听清四爷的问话,竟然无意识反问了一句,回过神来也
可一向端正的四贝勒似乎没注意到这失礼之处,仍然盯着她。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又问道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啊”香宜摇摇脑袋,清醒了一点,就听见这几句话,完了她简直像是被热水烫了一般坐立难安,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了,四贝勒都听见了天呐,我该怎么办该说些什么想起自己刚刚瞎编的那些话,她恨不得原地消失
见她除了
香宜被他瞧的直冒冷汗,这位爷一直看着我,是
只见一向冷峻奇漠的人唇边露出一抹弧度,竟把平日的那股威严冲淡了分,流出一种山水丰神般的温润清雅。
香宜看的有些
香宜见四贝勒似乎心情有所好转的样子,怯怯的站起身,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贝勒爷,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同时往外走去,一步,两步
“等等”
香宜顿时僵立
然而胤禛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就准备穿这身回永和宫”
秀绿色的宫装上,那片血迹显得尤为显眼,香宜低头看去,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不知道用水能不能洗得掉
看着她的迷糊样,四爷叹口气,朝外招来苏培盛